吃很油腻的,如果吃不饱,等到家再给你做。”
徐末忍不住感动地给了老太太一个大大的笑容。
“爸妈你们吃了没有,一起吃吧。”
“不用,我们都是吃了饭再来的。今天可以出院么,还是要再观察一天?”徐母关切地问。
因为自己上次做手术耽搁了儿子高考,那之后老太太就对医院有了抵触情绪,轻易不愿意往医院来。
这次还是为了儿子才忍住,毕竟一待在这里她的心就开始难受。
“待会再去拍个片子,拍完了估计就能出院了。”
“拍片子?为什么,还有哪里不好?”
“没事,别担心,就是被抓伤的地方,医生说拍个片子保险一点,都已经结疤了。”徐末笑着道,还伸了伸胳膊给母亲看。
话是这么说,徐母还是不放心,硬是解开他的纱布看了个究竟。
确实都已经结疤了,还有一道甚至已经好了,疤都掉了,就留下了一道细白的痕迹。
徐母有些奇怪地扒着他的胳膊问:“昨天看着还挺厉害的,今天疤都掉了,是没事了,没事就好。”说着又将纱布给他粘了回去。
徐末哭笑不得地摸着被揭开又粘回去的纱布,心里却震惊的差点叫了出来。
果然如他想的一样,伤痕好的特别快。
若是让人知道这伤是前天晚上留下的,这会竟然就已经愈合如初,他肯定会被当做怪物给抓起来。
这么一想,他就觉得连拍个片子都不太妥。
思来想去,味同嚼蜡地吃完了饭,他抬头跟一直沉默地站在一边用关注地眼神看着他的父亲说道。
“爸,我已经没事了,今天就出院吧,明天还要上班。”
“真没事了?”
“恩。”
点点头,徐父出去办出院手续。
徐母替他收拾了碗筷,又摸着他的手不住地感叹,以后有什么事不要强出头,如果他出了事他们两个也活不下去要跟着去了。
徐末听得又是难过又是感动,世上最关心你的永远都是你的父母。可是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还是不能告诉父母,不能再让他们担心了。
出院之前到底还是去给身上的伤口拍了片子,说好了隔天下班之前过来拿。
出了这么一遭事,老两口都有些感慨,路上徐母一个劲的要他赶紧结婚生个孙子,家里还是有女人有孩子热闹,现在每天就他们老两口子,不说话的时候,安静的只能听到脚步声,家里冷清的不得了。
徐末也有结婚的意愿,奈何没有女朋友,除了王宛音,他对别的女孩子暂时都没什么想法。
可王宛音是他好朋友喜欢的人,朋友妻不可欺。
好容易安抚了徐母,到家的时候徐末长舒了口气,上了年纪的人就是唠叨的怎么都停不下来,他也不好打断她,只好听她念了一路。
刚进了卧室就响起了一段熟悉的歌曲,手机响了。
那天住院赶得急,手机没带在身上,打开一看,十几个未接来电跟短信。
郎冬平的王宛音的徐峰的,郎冬平跟他约的周六城市环游,环游结束后在一家烤鱼店集合,结果左等右等,短信没人回电话没人接,这还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以为他出事了,骑行的计划临时取消,一行人全都往他家扑来,结果自然是扑了个空。
倒是邻居见到他们敲门,说了他住院的事,不过邻居也没说清楚为了什么事住院,倒让几个人担忧了两天。
接通郎冬平的电话,那边就是一叠声的问候,得知他只是感冒之后,郎冬平狠狠地嘲笑了他。
“平日看着壮的跟牛似得,竟然感冒就闹到住院,真行啊你,有出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