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走上台之后,便自然而然地站在了徐末对立的位置,它的脊背拱起来,做出要攻击的动作。
徐末一下子有些紧张地用手挡在身前,他看了看将他推上来的男人,那男人依旧只是面无表情地站在一边看着,仿佛对面前的一切毫不在意。
“进攻。”见他们没有动作,那男人低喝了一声。
面前已经准备好的野兽,就嗖一下跃了上来。
而徐末,也艰难地反击了起来,只是这些野兽明显比外面那些要厉害了许多。慢慢地,他落在了下风,很快,野兽博了一个机会,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
“他拼劲全力格挡着,浑对面的野兽咬住了他的喉咙,他渐渐无法呼吸了起来,狠抓住对方皮毛的五指也开始有些松懈起来,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他痛恨自己所遭遇到的这一切,痛恨将他带来的男人,痛恨这只啃噬他的野兽。窒息让他的意思有些模糊,他开始想不起父母的样子,开始想不起喜欢的人。他突然想起那晚上杀手对他说的那句话,这样还能少吃点苦。如果死了就不必承受这一切的话,他宁愿就此放弃了。”
徐末清楚地听到了脑海中又开始出现的声音,他想问她一句,能不能让自己痛快地离开,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他真的很痛苦,这些天以来,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折磨着他,让他没有一天能平静下来,他真的很累了,很想就这样放弃掉,他并没有那么强大,他坚持不下去了。
于是他的手软了下去,咬着他脖颈的野兽感觉自己并没有再遭遇到反抗,一时间有些犹豫地咬着他的脖子,并没有立即将他咬死。
它还保留着自己作为人的意志,它不想杀人,至少不想用这样的身体这样的方式杀人。
见他没有进一步动作,在一旁观看的男人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地喊道:“松开,回去。”
于是野兽松开了徐末的脖子,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笼子,温驯地躺下。
骤然被放下来,氧气争先恐后地涌进来,徐末剧烈地喘息着,捂住胸口趴在地上浑身软趴趴的没有一点力气。
男人迈步走到他面前,他穿着黑色的皮鞋,脚很大,至少这双鞋子让他来穿绝对会大。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曼声问:“想死?”
徐末终于恢复了一些意思,胸膛起伏的没有那么剧烈了,才睁开眼睛看向他,却并没有答话。
“你喜欢王宛音。”男人转了话题,只是这个话题却让徐末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他想爬起来质问他一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可是他爬不起来,只能匍匐着在他面前用无比屈辱地姿势。
男人手啪啪地拍了两下,一扇门突然打开,两个男人的手中驾着一个被捂住了眼睛的女人,这女人边走边挣扎着,她穿着白裙子,往常整洁地散在脑后的头发此时乱糟糟地四散下来。
“王宛音。”看到这个女人,徐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站了起来,就像朝王宛音走过去,但是他被人拉住了。
男人的手像一根铁钳子,牢牢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再朝前一步,她就少一只眼睛。”
然后徐末的动作顿住了,收回了迈出去的腿。
“王宛音,你怎么会在这里?”不准靠近,却能说话,于是他用嘶哑的嗓音喊道。
“徐,徐末?徐末,这是哪,这些人突然冲出来绑了我,一直捂着我的眼睛,这里是哪?”向来都安静的如同一阵微风的王宛音并没有像寻常女人一样大喊大叫,只是冷静的说着自己被绑过来的经过。
可是徐末也没有办法回答她,因为他也不知道这里是哪。
“不知道,我也是被绑来的。东平的,你们没有在一起么?”
“我们分手了,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