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再好不过了。
还有一点,也是让云歌隐隐有些不安的,此次的剧情是否按原著中描写的来。
两日后,两人进入了衡阳境内,让云歌感到奇怪的是,一入衡阳境内,玩家明显多了许多,而且都是身穿华山、泰山、恒山这些五岳剑派的侠客玩家。
莫非这次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这些五岳剑派的玩家都有任务?
正当云歌皱眉思考之时,忽听前面纵马的赵敏回头低声道:“前面那几个人鬼鬼祟祟的,要不要跟过去看一看?”
云歌循声望去,见是三四名华山派打扮的玩家,看似漫不经心,但望向来往路人的眼神中却充满了警惕,看样子是在把守着身后的一处小树林。
有问题!
云歌不动声色地继续沿着官道前行,暗地里却轻轻拍了拍赵敏的手臂,轻声道:“我们去看看。”
两人绕到前方,又偷偷折回,朝着那一片小树林而去,忽闻前方传来声凄厉的惨呼,二人均吃了一惊,寻声望去,却是前方半山腰中的一座古庙。
两人对视一眼,纵身向那古庙奔去。奔行不远,就见一片茂密的枫叶林,此刻层林尽染,说不出的好看。穿过枫叶林,是一座破败的山神庙,庙墙已塌了一半。
云歌携着赵敏奔过去,刚刚跃过庙墙,只听一个尖锐的声音道:“林震南,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你交出辟邪剑谱,我便放了你们。”
林震南?
记得林震南是死在“塞北名驼”木高峰的手里,莫非这个剧情也给自己遇上了?
福威镖局是在福建,离云歌的云山派太远,所以那里的剧情任务云歌并没有太过于留心,加上《辟邪剑法》虽然威力惊人,但“欲练神功,挥刀自宫”的要求对任何一个正常男人来说都是噩梦中的噩梦。
当然,药渣那种欲以黑玉断续膏接骨的奇葩另当别论。
云歌蹑手蹑脚摸近庙口,心道,既然碰上了,还是去看看,要是能将林震南给救下来,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只听又一个男子声音恨恨地说道:“余沧海,你不要枉费心机了。林某全身上下早已被你搜了个遍,我林家的辟邪剑法世世代代都是口授,并无剑谱。”
怎么又是余沧海了?这个剧情好像和剧本不一样啊!
正在疑惑之际,只听余沧海冷笑道:“我师父败于你祖父林远图之下,能打败我师父的剑法,又岂是你这三种三脚猫的剑法?”说着语气一缓道:“我儿死在林平之手下,我也毁了你福威镖局,算是替他报了仇了,只要你交出剑谱,我余沧海一言九鼎,一定放了你们。”
林震南哈哈惨笑,道:“余沧海,枉你废尽心机,背上屠局灭门的恶名,到头来还不是一无所得?真有什么剑谱给你,立时便是我夫妻丧命之时,林某早已想得明白了。”
云歌暗道,这个林震南倒是不糊涂,这种只要你交出剑谱,就放你活路的谎言,也就只能骗骗那些出入江湖的小孩子罢了。
余沧海嘿嘿两声,道:“你不畏死,我也不以死迫你,只是你的儿子……”
好算计!林震南或许不惧自己身死,却不得不担心自己的儿子。
果然,余沧海话一出口,就听旁边一个女子声音尖声道:“你说什么?你抓了我的平儿?”
余沧海冷笑一声,嘿嘿道:“你说呢?”不承认,也不否认,果然是一个老奸巨滑的阴谋家。
林震南恶狠狠呸了一口道:“无耻小人,亏你也称一派之主,竟然……”
余沧海被林震南啐在身上,勃然大怒,抬手一剑斩下他一条小臂来,登时血如泉涌。林震南倒是一条汉子,坚咬牙关,一声不吭,额上大颗的汗珠滚落下来。
林夫人一旁哭叫道:“相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