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流连于儿女情长之中?”
“没有她就没有现在的我,舅舅,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思!”
“我倒是明白你的心思,只盼他日你不要受困于那名女子,不然舅舅恐怕……”
“舅舅你放心,我知道我在做些什么!”孟狂知道裴修的意思,裴修是说,如果有一天孟浅夕拖了他的后腿,成为他的绊脚石,那么裴修一定会赶在别人面前下手,处置了孟浅夕,但是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孟浅夕,就算这个人是他最亲近最崇拜的舅舅!
裴修看孟狂挺坚定的样子,也不多说什么,转身从书架上拿了几卷竹简,说道:“舅舅前几十年都在打仗,除了排兵布阵,上阵杀敌,也不会其他的,只是我这几天将我毕生的带兵经验写了下来,勉强也算是兵书吧,盼对你有些帮助!”
“多谢舅舅!”孟狂知道,不管裴修嘴里是怎样的绝情,但是心里却是一心一意地为他着想,与其说他们是甥舅,不如更像是父子,夹杂着浓浓的血脉亲情。
“整个烈阳门已经为你所用,你不再是势单力薄,孤军奋战了,有什么需要再告诉舅舅,舅舅都会配合你!另外,现在朝中的杨公诚将军是我以前的好友,他为官正直,刚正不阿,喜欢提拔有能耐的人才,你最好投到他的麾下!”
孟狂怀里紧紧抱着那几卷兵书,蓝色的眼眸里盛满了坚定。
第十九章 你这个臭无赖!
孟浅夕从河边挑回了水,拿着水瓢对着已经发芽的小菜苗一瓢一瓢地仔细浇着,她在城市长大,鲜少做农活,但是到了清源庵之后,庵后面有一块菜园子,她也时不时地被派去做点活计,所以对于种菜这事也就慢慢上手了。
“小苗儿,快快长啊!真是没有想到我不做武警之后还可以发展成为一个村姑,哎,从尼姑到村姑,这日子是越来越闲散了!”她又浇下一瓢子清水,颇有些自嘲地说道。
“浅夕!”
浅夕!孟浅夕欣悦地一笑,只有阿狂会这么叫她,阿狂不告而别十多天,她几乎每天都能听到这样的幻听,可是只有一转头,就会发现,什么都没有,久而久之,听到这样的声音,她再也不会回头了,这样就可以避免失望。
突然腰上一紧,一双宽厚的大手环在她的腰间,她的第一反应自然是有色狼,应该用过肩摔狠狠地将这个大胆狂徒甩到地上才对,可是就在她准备出手的那一瞬间,她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像野兽一般狂妄刚烈的味道。
“阿狂?”她失声唤道。
“是我,我叫你那么多声,为什么不应我?”第一次紧紧环着她的腰,除了激动,还有很多紧张。
孟浅夕的脸色瞬间由愁云密布变幻到一片晴朗再转变到乌云压顶,她丢掉了手中的水瓢,用左手掰开孟狂的手掌,右手手肘往后顶他坚实的胸膛。
孟狂本沉浸在久别重逢的喜悦之中,可是一看到孟浅夕这架势就觉得不对,感到孟浅夕怒气滔天而来的掌风,他忙自觉地松开她的腰,同时往后退了几步。
孟浅夕却不放过她,摆出跆拳道的架势,双手紧紧握拳,“哈--”的一声,飞腿而上,直冲孟狂的面门,孟狂边后退,边叫道:“浅夕,怎么了?是我啊!我回来了啊!”
孟浅夕连使出了几个连环腿,追着他不放,嘴里念道:“你还知道回来啊?你还知道你在这有个家啊?一声也不说,就留下那么几个字,一走就是十几天,对我不闻不问,也没有稍个信回来,不知道我会担心你吗?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你这个人有没有良心?不是说好要一起生活的吗?你就这样把我留在这里,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等你?从早上等到晚上,第二天早晨起来继续等!怕你回家来的时候找不着我,我连家门都不敢出,我……”
“你真的一直在等我?”孟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