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你妈什么时候回美国,她那个交流不是还没完吗?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啊?话又说回来,我们得让咱妈接受我,她老这么不待见我,这也不是个事。”万宗胥说得可怜兮兮,一双手不安分地mo着叶汐颖的脖子,用指腹不断上下摩挲着。
叶汐颖笑睨万宗胥说,“你个大尾巴狼,天天装无辜,这会儿我妈火眼金睛把你识别了,我觉得还是好事呢?看你还装不装,老实人……”
“要不是她是你妈……”万宗胥哼了一声,叶汐颖瞟了他一眼,“怎么着?你还不乐意了是吧?”
万宗胥见叶汐颖脸色有变,立马笑着改口,“乐意,媳妇家的事,我什么都乐意,哪怕她要我上刀山啊,下油锅,我都是笑着去的!”
随即亲上她柔|软的嘴唇,不断搅|弄她嘴里,叶汐颖被亲得飘飘然,发出细碎的shen|yin声,她本来是有极度洁癖的人,早上要不刷牙,做啥都不舒服,这会儿两个人亲得难舍难分,叶汐颖甚至把手搭在他的脖颈上,好让他更加深|入,一点都没松开的意思。
“媳妇,你这舌头是越来越会弄了,老公都要被你吸得爽死了。”万宗胥喘着粗气,在叶汐颖的脖子上落下几个轻吻。
叶汐颖被亲的脑袋晕乎乎,每次和万宗胥做点什么,她都变得好像不是自己了,只是遵从了生理欲|望,被他说得好像很不知羞耻,“不许说了,你再说我可生气了。”
“好好好,不说了,咱家媳妇脸皮薄,咱们做就好了。”
万宗胥眼睛里放射出狼光,一下就被叶汐颖摁回到chuang上了,她的眼角含水,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弄得万宗胥只想把她狠狠揉到身体里,笑得很是奸诈:“媳妇,听说晨起运动,有益身心,延年益寿,咱们得要试试。”
“你待会儿不是要去剧组么?”叶汐颖挥开万宗胥的狼爪。
万宗胥mo啊mo啊又mo上来,双眼紧紧盯着叶汐颖的身子,上面道道红痕,又是心疼又是满足,这是一种男人占有欲在作祟,非要弄上点标记。
万宗胥有个癖好,就是做完之后,就不给叶汐颖穿衣服了,两个一定要裸睡到早上,哪怕叶汐颖上个厕所,穿一件睡衣,回来又给他扒掉,按照他那不要脸的说法就是,他要和媳妇黏在一起。
万宗胥冒出某种不寻常的光芒,叶汐颖对这种眼神很熟悉,顺从地亲了亲他的下巴,上面的胡渣刺刺的,大概是有阵没刮了,蹙眉呢喃:“好刺人,怎么不刮刮?”
“天天想媳妇,哪有时间刮……”万宗胥说起这些冒鸡皮疙瘩的话,已经到了某种炉火纯青的地步,一点都不害臊,还在沾沾自喜。
叶汐颖被说得无言以对,心底某处却甜腻腻的,水眸瞪了万宗胥一眼,“尽胡扯,多大的人了,都不嫌臊得慌。”
万宗胥看得心猿意马,一下子就扑了上去,两个人发出阵阵惊喘声,叶汐颖在这事上,是越来越顺从了,以前是半推半就,现在都还有点主动索要的意味,万宗胥差点被她美得把持不住,还好停了下,调整了呼吸,这才狠狠撞入,心中暗忖,可不能被这小妮子看低了。
在这种关系上,男人是绝对不会轻易示弱的,特别是对待所爱的女人,恨不得将她弄得高|潮迭起,这才罢休,叶汐颖每次都是以求饶收场,她一点不明白,这男人明明昨晚就弄了好几回了,怎么今早起来,还能做那么久,差点没把她的腰都累断了,“哎呀……人家都要受不了了,慢点慢点……”
两个人完事之后,万宗胥又缠着叶汐颖给他刮胡子,期间上下其手,猛吃豆腐,弄得叶汐颖心慌意乱,差点刮下来一层皮,“宗胥,不要动了,万一刮到你了,可怎么办?”
“那媳妇负责。”万宗胥谄媚地说。
“那刮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