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木桶,将男人生拉硬拽的算是拖上来了,拿起木筒遮住他的全身,为避免缺乏氧气,她特意摘下一只耳环将木桶一脚垫起来,放置墙角,将自己的衣服搭在上面,出门嘱咐下人,等衣服干了再去收拾。
回到房间,她漫不经心的上装,对于化妆,她在现代本就不上心,要不然也不至于人未老,花已憔悴。小安子一路小跑,气喘吁吁的从外面进来:“奴才见过帝联公主。”
“小安子,有事吗?”
“这是皇上亲手画的图样,让师傅们连夜开工赶制的,这不刚做好了,就让奴才马不停蹄的给您送过来。”一个别致的锦盒端端正正的捧过他的脑袋。
帝联打开盒子,一件牡丹并蒂开的娟秀图案经过巧手唯美唯俏的缝制在粉色打底,四周镶嵌金色丝线,花边绣着波浪纹的棉袍上,两只蝴蝶栩栩如生落在牡丹花上似曾采蜜:“好美呀,公主,您穿上一定美不胜收的。”小娥被眼前这件衣服吸引的都有些忘乎所以。
“小安子,告诉皇上,帝联这里谢过了。”
“诺。”
帝联在小娥的服侍下把这件长袍穿起来,披上白色的毛料雪缎,回身的瞬间,小娥目瞪口呆:“公主,您美得让奴婢都叹为观止。”
“奴婢惶恐,皇上前些日子送来的那对耳环,忽然少了一只。”帝联对着铜镜简单比划几下,没有过多的在意。
小娥在房间的上下下都找遍了,也没有寻到另一支耳环:“公主,您的耳环刚才沐浴时,奴婢记得还带着的,丢到哪里了,怎么会只有一支,这副耳环是您平日里最喜欢的。要不,容奴婢去沐浴房找找。”
“算了,”这副纯金耳环是皇上特意命人打造的,上面刻有皇上的笔记“帝联”二字,因为喜欢也经常带着,如今只能换别的代替了,她从仅有的首饰里挑出一副珍珠耳坠。
廖加自足的让人赶过马车,二娘神色慌张的跑过来:“老爷,我刚才去看了八儿,被子里是空的。“
“不可能,你不是亲眼看着他把药水喝了吗?我刚才也去过,被子是鼓鼓的,糟糕我们上当了,这小子莫非是识破了,不对,那碗水不会有假呀。”廖加陷入云里雾里,搞不清楚是哪个环节出了岔子。
“阿爹,不用想了,是我让阿卓把水换掉了。”连清从暗处走到火把之下,火光映红了她的脸颊,却无法温暖那个受伤的心。
“是你?”
“对,是我,强扭的瓜不甜,阿爹,我是要廖八心里有我,而不是肌肤之亲,那样只会让他更加的看轻我,让他去吧。”廖加一甩手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廖八收拾利索,在宫外静静的等着,天上的月亮也快圆了,他恍惚间记起,去年也是在这个时候,阿梅拿着两个烤熟的地瓜,跑了很远给他,脸上的笑容他还能感觉的到,如今已是隔墙相望了。
赛尔拿着一个包袱神色紧张的走过来:“你,把这个换上,赶紧跟我走,路上不要跟任何人说话,一切有我应付。”
廖八麻利的换上太监服,将手里的一袋金叶子交给赛尔:“麻烦姑娘了。”
赛尔在手里掂掂分量,嘴上一笑:“跟我来吧,今晚自会如你所愿。”顺手牵羊,单看穿着,廖八绝非平常人家,赛尔心安理得的收起来。
皇上早已站在长廊的尽头心绪不宁的等待着,帝联远远瞧见,本想着避开,小娥提醒:“公主,皇上像是再等什么人?”
小安子紧跑过来:“帝联公主,皇上命奴才在这里候着呢。”
皇上笑意浓浓,眼神中满是赏心悦目,帝联一步步的向他走来,他忽然有种错觉,他希望留住这一刻,永远。但绝不是妹妹,而是心里一直等着的那个人。
“帝联见过皇上。”
“下笔时,我在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