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视了一下四周4参赛队都在这了,红日的人我是认识的,可是我看不出我们对手是剩下两支的哪一支,他们都30锒铛岁'的5人清一色的光头,我猜测应该是另外那组,因为我还没见过练跆拳道光头的。
结果一分擂台光头全站到了我们对面,裁判念对阵名单,我和光头甲互相行礼,直到我回到本队比赛开始这才确认光头组是我们的对手。进了16强的队伍我都大概有个印象,也看过几场这个叫“北的比赛,印象里他们好象都长发飘飘的,腰里系着黑带,上面绣着数目不等的金边,那代表着他们拥有很高的段位,我盯了一会。依稀辨认出其中几个。确实是北道的人,可为什么今天都剃了大秃子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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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场是张清上,我们这边名单排地是:张清、杨志、时迁林冲然后是我。这种排列也是我们最近最常用地,稳健安全。
对手普遍岁数不小,据我所知跆拳道想升到比较高的级别不光要经过重重考验,并且在岁数上有硬性规定,一个18岁的人就算敌手也不可能晋升到黑带,这项武术创建伊始就很注重“道”地修养。其实说白了就是克制忍让为先,同时不惧邪恶强大,再说白点就是要“德智体”全面发展。他们派出一个风度俨然的秃子来和张清打,刚一开始秃子就大喊一声,一个凌空侧身踢把张清踹得一个趔趄,张清挨上这一脚主要原因是被他吓了一跳,裁判一叫开始就有深仇大恨似的哇呀呀直叫唤的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一脚之后还没完。秃子后着大大的有,只见他一会连环踢一会后旋踢,横踢竖踢勾踢,使劲踢玩命踢……总之那两条腿就像不是他的似地。张清有点搞不明白状况了,他一贴近对手人家就跳开继续蹬他。
一局打完我们都不知道张清丢了多少分。虽然大部分挡开了,但气势上却输了不少,张清拿毛巾擦着脸,骂道:“妈的太恶心了,大脚丫子直往脸上杵。”时迁笑道:“真应该让汤隆上,染他一脚癣。”
我上前问:“张哥怎么回事?你不会拿他没办法吧?”
“如果没有这劳什子,”张清说着看看拳击手套:“很容易就能抓住他的脚,可现在只能挡,那厮脚臭烘烘的,只要过了胸就直熏人。”
我说:“你看着点他肩膀,他踢哪条腿总得先动肩膀吧?你也好有个防备。”
张清抬头看看我,像不认识似的说:“行啊强子,这办法都让你想出来了。”
这哪是我想出来的啊,凡是看过90年代香港武打片的都这种希奇古怪的理论,我本人是不信地,一般人哪有那么快的眼神啊?等你看见他肩膀动说不定人家脚早塞你裆里了,再说碰上跳新疆舞的怎么办呢?
不过张清不是我,他之所以想不出这样的点子是因为他是马上地大将,在战场上很少能有亮飞脚踢人的机会,所以在平地与人动手他总有一个下意识地劈砍动作,还老想把手套扔出去砸人。
战局再开,张清在适应了一会以后马上占据了主动,跆拳道的跆字就有脚踢人的意思,可见跆拳道主要的功夫都在脚上,秃子完全是习惯性地还想用脚攻击张清,只要他肩膀一抬张清的腿就封了过去,两人腿磕腿嘣嘣闷响,听着都特别疼,秃子腿抬不起来,只能用拳,但跆拳道里用拳颇多禁忌,包括不能击打对手头部,虽然现在是打散打,但秃子习惯成自然,他和张清玩拳法,那就跟兔子直立起来和狗熊打拳击一样只有被虐的份了。
第二场
,对手是二秃子,二秃子在台边呼呼的把脚踢到耳朵自己不凡的腿功,我看看二秃子,搂着要上台的杨志肩膀低声嘱咐:“踩他。”
然后比赛一开始杨志就假装一个小低踹没站稳踩在了二秃子脚上,二秃子功夫确实比一秃子好,至少他这一声叫得就响亮多了。我发现观众席里有一个人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