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他們出現以後周圍環境的變化，每一樣都在彰顯著自己真實的身份。
於是前一刻還趾高氣昂滿腦子黃色廢料的楊斌，現在已經怕得涕淚橫流， 兩腳一軟，直接跪下來求饒了。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這就把這兩孩子送回去。」
「我以後不敢再做這種事了。」比起享樂， 當然是小命更重要。
他只是像以前一樣隨便抓孩子回來，怎麼這次就踢到這次鐵板了？對方甚至還能召喚出牛頭馬面來。牛頭馬面是真的， 那代表著十九層地獄也是真的， 他不想死，更不想下那個閹割地獄， 那比殺了他還難受。
燭龍看著他站在那邊痛哭流涕，只覺得噁心反胃， 要是真正的人類小孩子， 在遇到他時早就糟了毒手了， 一輩子都毀了。
「你原本應該上個月就死了啊，應該死於厲鬼復仇， 這是有人在幫你啊。」
「行吧， 既然你多活了一個月， 那就把他的刑多加一百年好了。」
這一個月， 他又禍害了好幾個。
厲鬼復仇？
也就是說如果上個月程霜霜沒幫他的話， 那他當時就死了。
對，還有程霜霜！
他想要摸出手機，打電話給程霜霜讓她趕緊過來救他，他已經把程霜霜的號碼列為緊急聯繫模式。
只是在剛撥打出去，還沒接通，牛頭馬面已經飄到他面前，直接把他的魂魄從身體裡勾走了。他所有的掙扎都成了一場泡影。
他看到他的身體倒在地上，一臉痛苦，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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