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活命的唯一机会,绝对不能错过,高坎刚要央求安睿智把自己放出来,还没喊声出来,前面的一个犯人抢先说话了,武奋斌又转身回来把他们放出来。
高坎一声不吭地紧跟在安睿智他们后面,高坎的心里非常清楚,要想逃出去,就必须跟着前面这三个人,在监狱里他就从犯人们议论的话里知道了安睿智的事情,知道他是特种兵出身,因为打死了人被判入狱。他们既然能拦截囚车,就一定有办法逃脱追捕。所以当安睿智他们向树林跑的时候,高坎紧随在他们后面,刚跑进树林就听到有一名犯人被击中,几个人窜的更快了,没命地朝山林深处跑。
安睿智他们几个马不停蹄地翻越了两道山粱,也不知道跑出了多远,高坎感觉自己的双腿象灌满了铅一样,沉重的再也抬不起来了,但是求生的欲望促使着他,拼命地跟在前面三个人的身后,一步也不敢落下。
前面的几个人只顾没命地逃窜看也不看高坎一眼,似乎他根本不存在一样。望着三个人的身形,高坎觉得不可思议,这几个人穿山越岭速度竟然跟山上的岩羊差不多,跑了这么久了依然健步如飞丝毫看不出疲惫。
跑了四五个小时后,在最前面的安睿智终于停下了脚步,他静静地侧耳听了一下周围的动静,身后早就听不到追兵的声音。
时间已经接近傍晚,只有树梢上还能看见一丝金色的阳光,山林里死一般的沉静,只有有清脆的鸟鸣不时地回荡在林间。
安睿智警惕地倾听了一下周围的情况,然后才弯下腰,用手支撑在大腿上喘了几口气,虽然他们经常进行野外长跑训练,但是几个小时的猛跑仍然让几个人疲惫不堪。
安睿智调整了一下呼吸,突然回过身来,愤怒地瞪着双眼,用严厉的口气质问武奋斌和方普恒,“是谁让你们来救我的?”
俩人冷不防被安睿智的表现吓了一跳,从来没有见队长发这么大的火,方普恒喘着粗气,结结巴巴地说:“没。。。。。。没有人;。。。。。。是我们自己来的。。。。。。”
想不到安睿智突然抬腿一脚踹在方普恒的前胸上,把他踢倒在地上,然后指着他开口大骂,“混蛋,你知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你们俩都毁在这件事情上了。。。。。。”
“队长,”武奋斌在旁边大叫了一声,“事情本来是我们一起惹出来的,你一个人都承担了下来,让我们兄弟俩怎么能安心?”
武奋斌的话音刚落,安睿智就上来一拳把他打了一个咧趄,痛心地说:“糊涂啊,你们真糊涂,我一个人承担下来,就是为了让你们没有事情,谁让你们来劫囚车?这样一来大家不是都完了吗。”
方普恒从地上爬起来,激动地说:“队长,我们一直是象亲兄弟一样,兄弟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被判了无期徒刑,我们俩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在监狱里受苦,我们就是死也要把你救出来。”
武奋斌也接着说:“反正我们俩也被开除了军籍,要被遣送回原籍,有什么好怕的。”
跟在他们后面的那个逃犯似乎有些看不下去,对安睿智说:“这位大哥,不管怎么说两个兄弟也是好心救你,你怎么忍心打骂他们。”
“滚一边,这里没你什么事。”方普恒向说话的家伙吼了一声。
这个家伙拍马屁没拍对地方,只好低着头乖乖地躲到旁边。
“唉,这样一来我们就都成了公安部的通缉犯了,天下之大就再没我们的立足之地了。。。。。。”安睿智长叹了一口气,坐在了一边的石头上。
毒贩高坎在一旁好奇看着他们,刚开始还不知道安睿智为什么发火?现在终于明白了发生的事情,对他们的兄弟情谊既敬佩又羡慕。人生能有这样的朋友也算没有白活,这是真正为了朋友两肋插刀。
“队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