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情你不想说,我肯定不会说出去。不过,我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皇上。皇上被人下了药的事情断然不能被别人知道,明日我倒要看看那孚玉国人怎样瞪大眼睛。”
“怎么?你不去杀那先皇了么?”安羽琪一下子精神起来,瞪大眼睛看着独孤虾。
独孤虾摇了摇头:“要么忍,要么残忍。这是我的行事准则!现在还没到我该残忍的时候,皇上既然留着她的性命,肯定有他的道理,我遵从皇上的意见。”
安羽琪摇了摇头,无意地倒在床上。这么忠的人,她第一次见,也懒得理会。她现在只想拥有点私人的空间留给自己一个人偷偷的哭泣,她现在真的快要忍不住眼泪迸射了。
独孤虾离去了,安羽琪却没如她想象的那样掉下眼泪。她的眼泪在之前已经流干了,此刻的她除了满身的淤青便是浑身的疼痛。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很多人在那个之后就会累的呼呼大睡,之前她还不以为然,觉得除了下半身的耸动之外应该不会消耗什么体力的,可这大半个晚上,她几乎连动都不需要动,被动的任由那个男人宰割,可却感觉连骨头都似乎被重新编码过。
这种事情真的不是人干的。安羽琪打从心里往外五体投地佩服那些可以出演‘爱的教育片’的那些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她崇拜的偶像,不过却不倡议其他同学学习。
“我的天,他究竟是几百年没碰过女人了……”寂静的夜里,安静的帐篷内传来安羽琪刻意压抑的声音。
“去死吧,孚玉国这帮孙子太损了……”声音渐渐大了起来。
“让我去死吧!”凄惨的叫声在营地中响起,不少人被惊醒,有那警惕的甚至快速穿好了衣服,还以为两国之间发生了交战。等到确定没有敌情之后,才疑惑的抓着头发,还以为是在发梦。
第二十九集心生疑窦
第二十九集心生疑窦
萧瑟北风渐渐席卷了整个军营;荒芜的草原上留不住无情的寒风。营地上空飘着响亮的号子,将士们迈着整齐的步子绕着整个军营跑着,做着每天例行的操练。
尽管在独孤虾的安排下,那些将士们刻意绕开了齐王所在的帐篷四周,可声音还是隐隐飘了过来。
齐王蹙着眉,有些头疼的缓缓睁开双眼。虽然帐篷的帘子很严实,可还是难保会有光线透过缝隙钻进来,刺着他的眼睛一阵生疼。
“来人,来人!”齐王不悦地喊了两声,可等了半晌却不见有人进帐篷内侍候他穿衣。这让齐王有些不满,之前就没带随身伺候的人,导致到了营地之后任何事情都要随军太监去做,累坏了那个老家伙,回去之后就生了一场大病。这次特意带上几个伺候的人,一路上倒也精心,怎地这个时候竟然不见了人!
殊不知,那些人都被独孤虾刻意安排到了别处。虽说她们是皇上身边的人,但在军营中,独孤虾说的却是最算的,哪怕是齐王到了营地也要听从独孤虾的安排。
所以,这个时候那些人正在远处帐篷内歇息着,可以喝着茶水坐在那里聊天,何乐而不为?
齐王喊了两声都不见有人进来伺候,忍不住一阵不悦,撑着身子坐起来,赫然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而且下身残留着明显欢好过后的痕迹。这个发现让齐王大吃一惊,忍不住扬起了声音更大声的喊起来:“来人,来人呐!”
门帘被掀开,安羽琪顶着大大的黑眼圈从外面不满的走进来,没好气的问道:“皇上这是怎么了?大呼小叫的被孚玉国的听了去,还以为我们大齐帝国连个下人都没有呢。”
阴阳怪气的嘲讽将安羽琪的不满表漏无疑,她暗中在背后用拳顶着后腰,昨夜的被动式放纵令她到现在都没缓过来。
“安少卿,怎么是你?”齐王随手抓过一旁的衣服盖在身上。虽然都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