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菱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她的確是不知道玄渡怎麼忽然出現又做了這些,關於她們的內情,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東菱也不想說,乾脆這麼作罷。
「你們好了?」
唐倩茜無奈道:「什麼時候了還關心我們倆呢,我們其也沒吵架。」
陳商商附:「是啊,你還是好好休息吧,我幫你關燈,你睡一會兒?」
東菱拒絕:「不想睡。」
她現在腦子裡亂七八糟的,玄渡蝶生、陷入深眠的021、還沒醒的聞寒,以及不知道是否還在運行的任務系統……太多了。
見東菱不太舒服,陳商商她們也就沒再說話打擾東菱,安靜地陪在旁邊。
房門被叩響,陳商商連忙門,看見來人臉色一變。
「你醒的可真快啊,真就禍害遺千年,車禍怎麼沒把你撞死呢?」
陳商商眼裡滿是厭惡憤恨,看著眼前臉色慘白的玄渡,出譏諷。
玄渡充耳不聞,朝著病房裡看,問道;「她醒了嗎?」
她剛剛聽護士說東菱已經脫離危險期,強撐著過來了。
有些情無論如,她要說清楚。
「關你什麼,你也配問她的情況,菱菱就不該認識你,初不該幫你,現在也沒這麼多破了。」
「我想她談談。」
玄渡看著陳商商,表示她擋道了。
陳商商氣不打一處來,怒極反笑道:「你以為你是誰,沒了你爸爸你什麼也不是,你爸爸不久就要坐牢,你估計也要進,還真是孝順。」
她就搞不懂玄渡落到這個境地了憑什麼還一副這作態,她真以為自己還是從前的玄渡嗎?
「我說,我要她談談。」
玄渡再次強調,似乎陳商商並不被她放在眼中。
「讓她進來吧。」
東菱知道玄渡的性子,她估計能一直在那兒陳商商爭個沒完,她也想聽聽玄渡要說什麼。
她有預感,她們之間的交集,很快就要結束了。
陳商商有些無奈地看了東菱一眼,十分不樂意地側身讓玄渡進來了。
玄渡的腿受了傷,正坐在輪椅上。
「我們單獨談談。」
「行。」
東菱對陳商商唐倩茜點了點頭,讓她們先出。
「有什麼記得喊我們。」
唐倩茜把按鈴放在了東菱的里,要是玄渡有什麼異動,她們也能立馬進來。
門被合上,玄渡動了。
她從輪椅上跌下,兩條無力的傷腿支撐不了她的動作,那是一個跪姿,代表著她的態度。
「我不知道你在那輛車上,我從沒想過傷害你。」
玄渡仰著頭看著東菱,從地上爬了起來,勉強地坐回了輪椅上。
玄渡來只為說這一句,無論東菱不信她也無所謂,她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就行。
「我知道。」
玄渡有些怔然地看向病床上的東菱,她的神色很淡,沒有怨恨也沒有釋然,只有洞悉的平靜。
玄渡的情緒忽地就崩潰了,倘若東菱以怨恨以憎惡對之,她可能也就這樣離了,她從來知道自己不被喜歡,可偏偏東菱總是這樣,讓她感覺自己好像被理解。
「為什麼是我啊,你說為什麼要是我啊!」
她撕扯著自己的頭髮,有些歇斯底里。
為什麼要被生下來,為什麼要被折磨,為什麼要她遭遇這一切?
沒人能告訴她原因,仿佛生來就是要贖罪的。
「她把我關起來了,像我曾經對待她那樣……可是她……」玄渡有些想嘔吐,似乎回憶起了極為噁心的情,神色恍惚,「她在我身上每一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