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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2 / 4)

与广度,而这与社会环境为人们的艺术消费实践提供了什么样的场域有着密切的关系。上海《外滩画报》上曾登载过有关高雅艺术的文章,它反映了国人对高雅艺术的一种潜在认同,文章说,只有0�1%的上海人真正欣赏高雅艺术,芭蕾舞剧《天鹅湖》、歌剧、音乐会等都是这种艺术的代表。邓文静、束娟:《随艺术走向高雅》,上海:《外滩画报》2003年9月,转引自//�bundpic�/pap/20030904。上海歌剧院的一位副院长认为,歌剧“是很综合很高雅的艺术,代表一个地区、一个国家的文化水平。” 别说在中国,就是“在全世界也永远不会普及”,但他认为,“国内整个观众群正在越来越懂歌剧”,上海歌剧院也“做了大量普及工作”。何晴:《高雅艺术不求普及》,上海:《外滩画报》2003年9月,转引自//�bundpic�/pap/20030904。当下中国中产对所谓高雅艺术的消费,更多的是把它作为一种标签,注重的是其符号层面的意义。40多岁的B9在谈到自己的文化欣赏活动时说,自己看演出的标准是:一根据作品的名气,二看它是否在小时候有过深刻的印象。基于这两点,“像每年维也纳的新春音乐会都是必看的”,俄罗斯普希金芭蕾舞团在北京上演《天鹅湖》时,尽管“看不懂”,但是也去看了,而且“看了以后我觉得还是挺不错的”;对传统艺术的欣赏主要是因为“小时候有过深刻的印象”,如一些民歌、器乐曲,《一条大河》等等,其他还有“中国的《白毛女》、《红色娘子军》,也还是不错的。” 他们排斥的是那些时下流行的歌曲演唱会,即使是“送我的票,我都不大愿意去看。”对多数中产人士来说,观看艺术演出总是一场风雅之事,虽然昂贵的票价使他们很是“心疼”,但仍然要买上几张,N3坦言:“比如说前段时间中央芭蕾舞团到南京来演出。有些朋友,我知道他们感兴趣,不管是不是附庸风雅,这个不好说,反正也有些人真是赶上这个年代了,50多岁的人,也怀怀旧嘛。中央芭蕾舞团演《红色娘子军》,票都很贵的,四百多块钱一张票,也蛮心疼的。” 很明显,这些票是送给“朋友”看的,自己只能通过别人送来的几张票,“那些票么都是耳朵票了。不管了,就先混进去再说了。”这种感觉“也蛮好”。可以看出,目前人们仍习惯于对所谓高雅艺术演出的免费观赏,即使自己购票往往也是为了送人,“送”票、“发”票 、“赠”票是人们这类消费支出的最常见形式。尽管如此,这些文化欣赏活动在国人文化活动中所占的比例仍然只是很小的一部分。接受我们访谈的一位大学教授S7说,上海的文化生活虽然很丰富,但自己参与的并不太多,对许多文艺演出与展览,多数是通过电视等宣传媒介而有所了解。他的话可以说代表了国人目前文化生活状况的一种客观状态。

中产品味,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尽管对符号的消费成为刚刚脱贫的中产者展示自身财富与品味的所爱,尽管阶级品味会通过符号的消费表达出来,但我们还不能说正在成型中的中国中产阶层现在有了自己的阶层品味。这有其客观原因:除了北京、上海等城市以外,其他城市艺术展览、音乐会等活动举办得比较稀少,人们还没有养成欣赏的习惯。文化的存在现在更多的是作为一种点缀,传达的是一种精致与优雅,其中暗含着的是主体的怡然自得。

我们知道,个人的文化水平与受教育经历有着极为密切的关系。我们可以这样理解,中产群体更乐于接受这样的观点:个人的受教育经历在某种程度上可以决定其在社会上所获得的财富、地位与品味等。可是,正如英国一句老话所说:“一夜之间可以造就一个百万富翁,但是要培养一个贵族却需要三代人的努力。”在现阶段的中国,新兴的中产者们没有来自上一代的资本——不管是经济的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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