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道:“徐连波——”
徐连波走到窗边,取下挂帘幕的玉钩,把帘幕拉了下来。
他从前边走到左边,又从左边走到后边,
所有的帘幕都垂了下来。
寝殿里顿时暗了下来。
可是似乎无处不在的呜呜风声却顿时消失了,只有大风摇撼窗子的声音依旧在响着。
“我这就过来。”
徐连波用朱碧的金盆洗去妆容,脱去衣服,赤…裸裸站在床前,掀开了朱碧的被子,钻了进去。
床帐一下子垂了下来,大床似乎成了一个独立的、自成一家的温暖香软的世界。
徐连波的身体很温暖,他没有穿衣服,劲瘦有力的躯体从后面包住朱碧冰冷的身体,把她整个包围在自己怀中。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朱碧缩在徐连波怀里。
徐连波的怀抱是那样的温暖,暖和了她的身体,也驱除了她的孤独。
朱碧伸出双臂,整个身体贴上徐连波,她紧紧地抱住了徐连波,身贴身,肉挨肉。
就这个礀势抱了一会儿之后,感觉到有点累,朱碧就翻了个身子,背对着徐连波。
徐连波紧跟着她,又从背后贴了上去。
他紧紧挨着朱碧,朱碧很快就感觉到一根直戳戳的东西顶在了自己那里。
作为过来人,朱碧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悄无声息地把手伸到两人之间,握住那根物件,用力捏了捏,又握了握。
徐连波没说话,把那根直戳戳的物件往前顶了顶。
朱碧不再动了。
过了一会儿,朱碧从徐连波的怀里钻了出来,坐了起来。
徐连波也跟着坐了起来。
朱碧脱去了自己的衣服,扔在一旁,然后俯□去,吻住了徐连波
徐连波很快反客为主,翻身压住了朱碧,狂乱地亲吻着。
他的身上带着那种淡淡的清香,似乎有着令人迷醉令人狂乱的作用,朱碧很快便有了反应,开始轻轻磨蹭。
徐连波深深吻下,他们嘴唇紧贴,滑腻的舌尖在彼此的口腔中肆意的跳动,激烈的搅动,恣情地吸吮,一股眩晕般的快感令朱碧浑身酥软。
徐连波抬起朱碧的腿环上他的腰际,他弓身顶入。
一种酥麻的感觉从朱碧的脊椎骨升起,越升越高,朱碧好像在荡秋千,越荡越高越荡越高,体内最深处一阵痉挛,完全失控地急剧收缩夹缠,她的心跳得好像要蹦出胸腔。
朱碧双腿痉挛般夹住徐连波的瘦腰,一刻也不愿意同他分离。
徐连波又一阵猛攻,热流喷涌而出,朱碧在同一瞬间达到了顶点。她在徐连波的怀里快乐的痉挛着,全身象触电似的快乐的颤抖着,欲死欲仙,流连往返,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快乐的跳跃着。
徐连波伏在朱碧的身上,一起等待快感的平息。
一种轻松愉快的疲惫慢慢地向他们袭来,徐连波抱着朱碧翻了个身。
天似乎已经亮了,只是寝殿里帘幕低垂,床帐深掩,光线依旧很暗。
外面的风早已停息了。
床帐里面散发着一股暖暖的春意。
从昏睡中醒来的朱碧背对着徐连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徐连波早就清醒了,光溜溜的身子贴着朱碧的背,右手伸到朱碧身前,轻轻地□着。
朱碧被逗得有些难耐,就把想了半天的话说了出来:“我会不会怀孕生下你的孩子?”
徐连波一滞,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身子也有些僵硬。
过了一会儿,他抱紧朱碧:“我不会让你怀孕的。我已经给许文举写信了,向他讨来了避子汤的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