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什么差别。当然,现在她明白了为什么人们当初用那种眼光看她,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小报上的花边新闻炒得这么热……每个人都是那么想吗?——她与莫拉格完全不同,不仅是外表,而且还包括性格。这是促使明特夫人将她推向西蒙的原因吗?因为一个全然不同的女孩不可能让他忆起失去的爱?他在婚礼前一周失去所爱的人,这给他的心灵留下了阴影,即便是在悉尼的时候,她也能看出他心中的阴影。选择她是因为她不会让他想起失去的爱,这对他就足够了吗?这是她想要的爱情吗?这就是他在几天前说的一些话的意思吗?他的话使她想起了明特夫人,想到她把他们推到一起可能另有原因。而他两天前说过, “不管从今以后发生什么……”这是一个临时凑合的婚姻?她不知道。
第二天下午他回到家里的时候,她出去散步傍晚才回来,她事先也没告诉别人。她把鞋脱在后门的外面,走过房间来到她的卧室,径直向他跑去。
“噢!西蒙!”
“玛莎,”他回应道,双手扶着她的腰,仔细看着她:她粉红色的面颊,被风吹乱的头发,她的牛仔裤和带风帽的厚茄克。 “我正在想你会跑到哪里去呢,”他喃喃地说, “现在可不是散步的季节,除非你喜欢与自然斗。”
“我有时喜欢。”她说,但是她正在与内心深处的狂风巨浪作斗争,这一点她并没有透露。
但是他眯起眼睛,好像看出了她的不安。他松开她,抓住她的手,说: “到这儿来。”
他领她走进他母亲的起居室,关上门,面对着她说:“我知道你需要什么——我走了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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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觉得你帮不上忙。”玛莎说。他握着她的双手。
“这么说我走的时间不太长了?”他低头看着她,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 “对我来说,时间太长了,我向你保证这是实话。这不仅是性的问题,尽管很痛苦,但是到现在为止,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太短了。”他停顿了一下,然后非常平静地说: “那是一种失落和孤独的感觉。”
玛莎睁大眼睛,就像体内绷紧的弹簧开始放松一样。她低声说: “正是这个感觉……你怎么知道的?”
他捧着她的脸,轻轻吻了她一下。 “我可不是妖怪,来。”他牵着她,和她一起坐在一个扶手椅上,“新的情人都有这种感觉,你不能不承认我们是非常非常新的情人。”
她的头依在他的肩膀上,面颊在他的羊毛衫上蹭来蹭去。 “那么老情人呢?”她说完,咬着嘴唇。
他沉默了好长时间,有节奏地捋着她的头发,最后说: “你想现在谈这个内容吗,玛莎?”
“不。我……不。我想我们是非常新的情人。你能亲我一下吗?”
“为什么不?”他说着亲了她一下。
“你发现没有,”过了一会儿他说道,将放在她ru房上的手拿开,看了一眼手表, “我们又要被别人安排了。”
她轻声笑笑,“该吃饭了?”
“是的。我们已经好几次打乱了格蕾斯的开饭时间。”
“不过晚饭后,我们还有一整个夜晚。”
“是的。”提醒吃饭的银铃响了起来。
“我还没有换装,我总该收拾一下吧。”她坐起来,用手理了理她的头发。
但是他狡黠地说: “你根本用不着收拾。”
“不过我想洗洗手,梳梳头。”
“好吧,我们饭厅见。”
格蕾斯在蘑菇汤之后又上了巧克力奶油冻作为甜点。尽管玛莎只吃了一点点,但是看到他们喜欢吃她做的饭菜,格蕾斯总是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