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瑞宁帝倒是笑着摆摆手,说道:“你们的谢,朕领受了,不过谢恩,就不必了,朕今日不是帝王,只是长辈。”
听了瑞宁帝的话,青竹和裴子墨两人,自然又是一番感谢,不过,倒是谁都没有把他所谓的长辈之说当真。
等裴子墨和青竹领了玉佩谢了恩,瑞宁帝又笑着看了看充着司仪的礼官,笑道:“这礼都成了,怎的还不将新娘子送入洞房啊?”
礼官心中微微有些腹诽,不过却马上就拖长了声音,喊道:“送新人入洞房。”
礼官话语一落,裴子墨就引着青竹,往后头的新房走去。
裴家就裴子墨一个主人人,现在多了青竹,也不过是两个人而已,这主院倒是没什么好让的,裴子墨直接就把主院的正房做了新房,。
新房离着前厅正堂有些远,裴子墨又嫌弃那宫里头的老嬷嬷扶着青竹走不好,让青竹脚下总有些蹒跚,干脆将喜带一收,直接又抱了青竹,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扬长而去。
当然了,其他的人楞归楞,还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纷纷跟在后头,往新房走去。
等充着女傧相的嬷嬷紧赶慢赶,走到新房的时候,裴子墨已经把青竹放在铺了大红喜毯喜被的床沿上,同时,还给青竹倒了一杯水。
“不能坐,不能坐!”充着女傧相的嬷嬷走得很急,所以这呼吸就有些不均匀,还没等她好好的喘上几口粗气,就看到青竹坐在床沿上,当下就嚷了出来。
同时,那嬷嬷还用一种与她年纪极其不相符的速度,几步窜到了青竹跟前,一把将她拉起来,嘴里又说:“我的好县主,之前老奴不就给您说了吗?这合饮合卺酒之前,可不能往床上坐,要不然,可不吉利。”
说话间,老嬷嬷又掀了裴子墨喜袍的下摆,扯着往青竹坐过的地方又是扇又是拍的,嘴里还念念有词了半天。
然后才引了青竹坐到新房里头摆置的,放了裴子墨长裤的长椅上头,嘴里头又说了很多祝福两人日后夫妻同心,一举生男的吉祥话,然后才冲着裴子墨施礼,嘴里说道:“国公爷,请您替新娘子揭盖头。”
老嬷嬷的话说完,旁边马上就有个丫环递了一个托盘过来,托盘里头垫着红绸,那红绸是半掩着的,下面似乎遮了东西。
裴子墨在老嬷嬷的示意下,将红绸打开,红绸上头是一根缠了红丝带的秤杆。
裴子墨将秤杆拿了,又在老嬷嬷的示意下,轻轻巧巧的,将蒙在青竹脸上的盖头掀了,放入秤盘之中,又把秤盘收好。
老嬷嬷嘴里头又说了一连串快得人听都听不清楚的吉祥话,然后才请裴子墨在青竹的身边坐了。
裴子墨看着老嬷嬷让他坐之前,把青竹的嫁衣扯了一下,扯了一个边角盖在长椅上面。那椅子虽然名为长椅,实际上两个人一起同坐,还是有些挤的,自己坐下去之后,肯定是会做到青竹身上的。
想象到自己之前了解过的,新人成亲,喝合卺酒的时候,谁压着谁的喜服,谁就能压着谁一辈子。
虽然说这个时代的人,都认为成亲之后,男子应该压着女子,丈夫应该压着妻子,裴子墨却是不愿意的,哪怕是形式上的一种做法,他也不愿意。
于是,裴子墨在坐下之前,伸手把青竹的嫁衣拢了拢,收好之后,自己才小心翼翼的坐下,坐下之后想了想,干脆还把自己的喜服的下摆扯起来,往青竹那边塞。
青竹的盖头已经掀了,自然是看到了裴子墨的动作,心中好笑的同时,也升起了一股浓浓的感动。
不过,她却没有制止裴子墨的动作,反而还很配合的动了动身子,让自己可以压在裴子墨的喜服上面。
这到不是青竹心中有压着裴子墨一辈子的想法,只不过她自己本来就不信这个,加上这也是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