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你是不是疯了!”双白冰凉的声音忽然在一白身后响起。
一白一惊,瞬间回过头来看向身后的人,双白正冷冷地站在他不远处,双手抄在胸前,冷冷地看着他。
“身为死士,你居然对殿下撒谎,你忘了当年在地宫是怎么向殿下宣誓的么?”
一白颦眉,忍不住铁青了脸:“我当然明白,没有殿下,就没有今日的我们,活着走出地宫重新换了脸的那一天,我这条命就是殿下的,只是……。”
“只是一时间不忍,一时间对风奴动了心?”双白上前一步,妙目含冰。
当年他们作为被扔进地宫让殿下练手的祭品,能逃过作为祭品惨死的命运,除了靠着当时已经授香成功的殿下的庇护,还因为殿下重新给他们改头换面,从此,他们所有人都成为殿下身边最忠诚的死士。
殿下从来不会亏待控鹤监的人,他们想要什么,几乎就有什么,女人、甚男人,一切物质的享受。
作为死士,怎能随意地对人动心!
一白忍不住咬牙,沉声道:“我只是不想去伤害一个为我们做事的人,风奴到底是无辜的。”
双白闻言,忍不住上前厉声道:“你真是疯了,别忘她是杜家的人,你要真的想帮她,最好的方法就按照殿下的要求去做,太后难道不会对风奴起疑,就算太后没有对她起疑,你以为以燃灯妖尼的道行会看不出来她还是雏,你想过风奴被发现背叛真言宫的后果么!”
“我……。”一白瞬间浑身大震,他竟真的没有想过燃灯妖尼生性淫荡噬杀,真言宫中面首无数,她又修炼那些淫邪功夫,怎么会看不出风奴到底有没有按照她的吩咐去引诱国师。
“殿下什么时候考虑事情不比你我周全!”双白忍下心中怒火,冷冷地看着他:“你要是还清醒,还记得当初在地宫里的誓言,便自行去刑堂领罚!”
说罢,拂袖而去。
一白看着双白的背影,忍不住低头揉了揉眉心,苦笑,他果然是糊涂了!
至于动心,他是真的对那个丫头动心了,还是觉得她可怜?
只是这世间,谁不可怜?谁不在苦苦煎熬?
他沉默了一会,眼中闪过复杂神色,转身有些疲惫地推开自己房间的门,准备收拾一番,去刑堂找双白领罚。
他一生宁愿粉身碎骨,都不可能背叛殿下,但是他这自以为是的心软,却已经触及了作为死士的底线。
只是,他才推开门,就看见桌边坐着一道窈窕的女子身影,她细致单薄的眉眼一片平静,见他推门进来,她慢慢地起了身。
一白一愣,有些不自在地颦眉道:“燕子,你怎么进来的?”
她来了多久,听到了多少?
风奴指了指桌上的食盒,淡淡地道:“我给你送点东西过来,你们的人让我在这里等你。”
一白看着桌上的精致的点心,他心中微微一动,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随手取了一片点心送进嘴里,看着她挑眉戏谑一笑:“怎么,你这丫头可是对本奉主动心了,今日献吃的,何日献身?”
风奴没有答话,而是走到他面前,低头看着他,目光平静:“是。”
一白一愣,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平日偶然调戏之语,这丫头都是又羞又恼的,今日竟然会这般大方地承认,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你吃错药了?”一白有些怪异地看着风奴。
风奴摇摇头,只定定地看着一白:“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可好?”
说罢,她伸手直接解了自己衣衫上的带子,一件精致的白色外袍瞬间落地,露出里面她只穿着肚兜和长裙的窈窕娇躯。
一白瞬间吓了一跳,差点从凳子上摔了下去,他好容易稳住身子,立刻见鬼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