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邪术,不怕打,反而将店里的小二和两名伙计伤了。”
“什么?”麻老爷大怒,“哪里跑来的小子,敢来这里撒野?”
柳三剑说:“喂!你说清楚些,我没有来撒野呵!我只是没钱。吃了一顿,给你们打了一顿,并没还手,怎么撒野了?”
麻老爷上下打量着柳三剑,有些愕异:“你就是那白吃的?”
柳三剑笑了笑:“其实我也不是存心来白吃的,以为这店里吃饭不要钱,所以才跑进来。”
“世上有不要钱的饭店吗?”
“有呵!”
“小子,你是存心来白吃的了!来人!上!给我将他再打一顿。”麻老爷喝着自己身后的四名家人。
“哎!慢着,你们已经打了我一顿,那要打我多久?”
“小子!打到你交出饭钱来!”
“我没钱怎么办?”
“那叫你家属带钱来赎。一天不交打一天,两天不交打两天。”
“那不活活将我打死吗?”
“不错,没钱就活活打死。谁叫你什么地方不去,却跑来我店里白吃。”
绿衣少女忍不住嚷起来:“你这样做,还有王法的吗?”
麻老爷不由看了绿衣少女一眼,一下又看到了绿衣少女身边微笑,不语的白衣少女,不禁怔住了,问:“你们跟这小子是一伙人?”
绿衣少女没好气地说:“你管我们是什么人不好?要你来问?”
“好好!那你留下来,我放那小子走。”
“我干吗要留下来?”
“你留下来,在我身边当个小丫鬟,以偿还他的酒饭钱。”
柳三剑嘻嘻地笑着,对绿衣少女说:“小妹妹,那你就留下来吧,我走了!”柳三剑说完,闪身而去。他身法极快,转眼已不见人。
绿衣少女一下怔住:“你、你怎么就走了?”
白衣少女笑着:“翠霞,这就是你多管闲事的报应啦。”
绿衣少女跺着脚说:“军芳,他这个人怎么这般无赖?早知这样,我就不出声了,让他活活给人打死。”
麻老爷笑说:“原来你们是两姐妹呀!好的,你们都留下来,我麻老爷不会亏待你们的。”
绿衣少女不由竖起了柳眉:“我们凭什么要留下来?”
“因为那小子没付酒饭钱,所以你们都只好留下伺候我麻老爷了。”
“喂!你别打歪主意,他是他,我们是我们。再说,我们欠了你的酒饭钱吗?”
麻老爷愕然:“你们不是那小子的同伙人?”
“谁说我们跟那小无赖是一伙人了?”
麻老爷嘿嘿冷笑:“我不管,没钱,你们就给我留下来。”
白衣少女说:“好了!你不过要钱而已,那小子的酒饭钱,我们代他付好了!”
麻老爷怔了一下:“你们有钱付?”
白衣少女对 绿衣少女说:“翠霞,叫店小二看帐。”
绿衣少女问:“军芳,那小无赖的帐我们真的代付吗?”
“翠霞,你想不付也行,那你就留下来给人家当丫头。”
绿衣少女无奈地问店小二:“说!我们的酒饭钱一共是多少?”
店小二看看麻老爷,说:“那小子喝了五斤酒,要了八碟菜,一碗鸡茸汤和半斤馒头,总共是五两三钱九分,再加上三位的饭菜是一两四钱三,总共是六两八钱二分银。”
显然,店小二是有意将价格打高了,满以为白衣少女、绿衣少女拿不出这么多的银两来,这样,麻老爷就可以将这一对姐妹留卞来。绿衣少女却从衣袖中掏出一绽十两重的银元宝,丢在桌上,问:“这够了吧?”
不但店小二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