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觉得这么寒呢?哦,财主以为我还在为这个仿牌儿子生气?不能够啊。说不计较就不计较,咱不是拖沓的人。
我笑笑:“我知道我知道。”
财主说:“你不知道。”他边说边咯吱着可怜的小弹弹,弹弹又蹬腿又挥舞小拳头,笑的死去活来,露出一小截白白肚皮。“他是,嗯,情敌。”
我脚一软,差点没栽到地板上去。我虚弱的扶着门边爬起来:“我去做饭。”
财主踢踏着鞋给弹弹开了碟。
很好很强大,狼窝里的电视,除了财经新闻,永远放着电锯杀人狂。
我满怀同情的看了眼弹弹,才掏出色魔爷爷的爪子,又要被改造成暴力狂,这小子的人生都快和我同步悲催。
财主进屋换了家居服折回来,又和弹弹说了几句。财主的表情其实不多,凶神恶煞或者面无表情,最近好不容易有了新的一款,美名铁汉柔情,真名鳄鱼的眼泪。他两手拇指松松勾住裤子的口袋,浅灰色的家居裤松松垮垮的,搭在地面上。上身套了件浅粉的大领T恤,有点奇怪的颜色搭配,偏偏说不出的好看。财主眼里笑意浅浅,嘴角微弯,下巴上胡茬青青,我突然有点手痒痒,很想刮一刮。财主的下巴,中间陷进去有个小小的窝,看起来很性感诶……
财主过来敲我的头:“在想什么?”
我老老实实的答了:“想帮你刮胡子,刮胡子。”财主的双眸里蹿着一个亮眼放光的猥琐女,她是谁啊……
刚才我一定是鬼上身了。
偏偏财主走近几步,居高临下的看我,头上气息盘旋,吹在我裸 露在外的脖子上,好像羽毛蹭过,细而且软,气氛却微微尴尬。
我动不得说不得,连忙瞥瞥弹弹,希望他解救一下可怜的妈咪。可是弹弹此时眼睛瞪得大大的,小嘴微张,盯着电视屏完全状况外的样子。
头上的阴影顿了顿,过了一会儿,李若愚总算哼了一声。我看见两条长腿正往厨房里迈。
我小跑跟上,莫名其妙啊莫名其妙,我明明是好心。
狗咬吕洞宾,哼哼。我伸手想牵李若愚的衣角,但伸到一半却没好意思。这种亲密的动作,最近怎么越做越顺手了……
完蛋啊,这么说起来帮男人刮胡子,真的是很亲密很暧昧很老夫老妻……财主该不是以为我在勾引他吧?怎么可能!
我摸摸脸,完了,又烫了又烫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老面老皮的罗立,怎么可能会脸红呢?世界末日了,哥斯拉太强大了,咸蛋超人也脸红了……
我捧着脸磨磨蹭蹭的跟在财主后面,心虚的低头数步子。财主那么精明,要知道我真对他有非分之想,还不得……
我连忙瞥了眼财主,却发现他耳根有诡异的红。难道……或许……大概……嗷嗷嗷,不会吧……我的脸好像沸腾的茶壶,噗一喷,整个的变成了番茄——两情相悦这种事情,骗人吧?
嗷嗷,完全没可能啊……
财主突然转身,还好我眼明手快,连忙顿住。
财主的手背搭在我的脸上,坏心眼的眯起眼睛:“你在害羞?”
……他的耳根诡异的红,是被蚊子咬了吧?一定是这样!
我真是个自作多情的白痴TT
我连忙挥挥手,连带着那一点点的小暧昧也给挥走了。超郁闷。
我气哼哼的去洗菜,却被财主扣住腰,我怒从中来,圈圈腿攻击ing,顺便抄起黄瓜胡萝卜拼命往后丢,我砸死你砸死你!
财主心情大好的笑起来,却没有吐出象牙:“幼稚。大脑和胸部一样没发育。”
我凸,看我的断子绝孙腿!
哪知道财主的手立即乾坤大挪移,把我转了个身,又马上圈住我那两条坚贞不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