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常人可以轻易挑战的。
“‘温柔泉’?你不懂本王讨厌那些臭气熏天的味道吗?还想给本王带到那种鬼地方,嫌风流日子过得太舒爽了?”想起那一个个花枝招展的莺莺燕燕,那一阵阵自以为香欲无边的味道,纳兰烨的脸就一阵恶臭。
“‘臭气熏天’?”刁赋回头,挑挑眉,世上能把女子的温香体味用“臭气熏天”来形容的也只有这天权国的一字并肩王了。“怎么?我以为你终于想通,接受了。”刁赋边说边过来,帮着纳兰烨退去一身血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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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永不可能。”纳兰烨答得绝然。
“不是吗?”利索地除着血衣的刁赋道出了心中的疑问,“你不是跟那采珠女缠绵得难舍难分了?”
“她不一样。”想起闫灵儿,纳兰烨微微地勾起唇角。
“不一样?”刁赋怔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有些吃惊地看着纳兰烨,“你喜欢上她了?”
纳兰烨一听就知道刁赋误会了他的意思,瞥了他一眼,避重就轻道:“她身上没有那种味道。”
“咦?”刁赋不可置信,“一个女子身上没有体香?”
“有。不过不是胭脂味。”见刁赋停止了动作,纳兰烨忙以眸示意他继续,这血衣粘得他难受,血衣上的一身血更让他倒胃口。但是想起闫灵儿身上的清凉似冰雪的体香,他就觉得心口舒畅,嘴角又扬起。
“那是什么味道?”见纳兰烨再次勾起嘴角,想起闫灵儿那张国色丽颜、玲珑身段,刁赋就心痒难耐。刁赋这人,外表温文,实则乃十足的风流鬼。
见刁赋对他的人儿起了歹心,纳兰烨环胸睥睨,霸道起唇:“你知道本王的脾性。”
纳兰烨的脾性?很多,他说的是哪个?刁赋被纳兰烨瞪得很不舒服,搜肠刮肚一番,勉强总结,在心里得出个答案,他看上的东西谁都不能碰,违者生不如死!
刁赋打了一个激灵,赔笑道:“不碰,不碰,借小弟十个胆,也不敢对‘未来嫂嫂’不敬呢?”
纳兰烨看了他一眼,勉强接受,想起今天清早,闫灵儿对这初次见面、虚伪儒雅的人抱有好感的一笑,他就如鲠在喉,不得不警告这颗花心萝卜。
见纳兰烨居然对他那“未来嫂嫂”的称呼默许,刁赋更是讶异,遂又转入担心。“你真的喜欢上她了?”
纳兰烨微微一愣,这已经是刁赋今天第二次问到这个问题了。纳兰烨闭眸答道:“谈不上。”
“那是什么?有好感?”刁赋继续追问。
纳兰烨抿嘴不答,这是他的私事,没必要跟刁赋交代清楚吧,何况,他自己都不清楚。闫灵儿给他的那种莫名熟悉是因何而来?
见纳兰烨不想与他多谈,刁赋却急了,“才一天,我不信你会对一个只相识一天,且满身可疑的采珠女产生好感,不,甚至于,她兴许都不是什么采珠女。还有,《美人泪》……”
“《美人泪》她有没有换过,还有,她可不可疑,本王自己会确认,无须你操心。”纳兰烨有些不耐烦地打断刁赋。
见纳兰烨已经对闫灵儿产生了独占心理,刁赋不得不泼泼兄弟的冷水,“不是她还有谁?整个过程中,有接触过画轴的人也只有她了,她绝对有偷龙转凤的时间。”
“赋,够了。本王的事何曾需你来指手划脚?”纳兰烨冷冷地警告他。
见兄弟几乎是着魔了,刁赋继续泼着冷水,“即使《美人泪》她没有动过歹念,但是,那小丫头看上去还是有些可疑呀。特别是甲板上那一个绝处逢生的反将一军,不是只知道采珠的少女会想到与做到的吧。还有那话,她说,呃,什么来着……”刁赋极力回忆。
“‘纳兰烨,你是我闫灵儿的,你身上的伤只可由我闫灵儿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