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种样子,他都喜欢。
南宫萧,你是中了她的毒吗?
一个根本就不会在乎你的女人,你却在这里为她牵肠挂肚借酒浇愁,岂不知借酒浇愁愁更愁,醉生梦死的时候,就会觉得心跟凌迟一样的痛。
只是现在的她又在哪里?过着怎样的生活?是不是也有那么一刻会想起他?
在听到尉迟瀚钰被赐婚的那一刹那,说真的,他是畅快的,以她的性子,怎肯与别人共侍一夫,那个时候,他以为自己的机会终于来了,他欣喜,他得意,却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离开了,等到他去找她的时候,面对的只是人去屋空的场景。
那一刻,心中的某个地方轰然坍塌。
起身,他跌跌撞撞的向门口走去,甫一拉开门,迎面一阵寒风灌了进来,抬眼望去,鹅毛般的大雪沸沸扬扬的落下,入眼处,全是一片洁白的颜色。
帝都,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
站在漫天的大雪中,任由那冰凉的雪花像一个调皮的孩子一样钻进他的脖子里,落在他的头发上,这样一站就是一整夜。
等到第二天下人起来打扫居然看到院中多出了一个雪人时,全都吓了一跳,可当他们发现那个雪人居然是他们的主子殿下时,当时所有的人全都跪了。
没有说一句话,南宫萧只是轻轻的震落了身上的冰渣,然后不发一言的走进了屋里,门关上的时候,也将他寂寥的身影一并关在了里面。
此时,在相隔一条街的诚亲王府,风清歌正将他所能见到的最后一件东西砸到地上,“说,小丫头到底去哪里了?我告诉你,今天你不说,小爷跟你没完。”
“唉吆,常胜王,常胜祖宗,不是我不给你说,而是属下真的不知道,你也知道郡主是离开王府后才走的,她走的时候甚至连百合都没有带,以她的性子,在知道我们爷要大婚,她还会告诉我们行踪吗?怕是都要恨死我们爷了吧。”皱巴着一张脸,如风苦哈哈的说道。
“尉迟瀚钰呢?尉迟瀚钰那个混蛋在哪里?小爷要好好问问他,是老天借给他胆子了吗?如果小丫头有个三长两短的话,小爷一定宰了他。”一边说着,风清歌转身向内院冲去。
“我的天哪,祖宗,我们家爷那天被你打的到现在都下不来床呢,爷吩咐过了,任何人来都不见。”如风直接挡在了他面前。
“滚开,否则我连你都打。”风清歌恶狠狠的说道。
“虽然属下的武功比不上常胜王,可如果今天常胜王非要进这扇门的话,那就请从属下的尸体上踏过去吧。”说话间,如风直接将剑拔了出来。
“混蛋,小爷现在没空搭理你们。”说完,风清歌冲着屋内咬牙切齿的说道,“尉迟瀚钰,你现在最好祈祷小丫头没事,否则的话,就算是你,我也决不轻饶,如果你是为了想要这江山弃了她,那么现在我对天发誓,就算有一天你得到了,我也定会毁了它。”
“风世子”,大惊之下,如风连称呼都忘了。
转过头,风清歌冷冷的看着他,“我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在里面,你把我的话带到就行了。”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其实,叶无欢临走前给他留过一封书信的,信的内容很简单,简短的一行字——
我有事要出去一段时间,勿念。
落款是叶无欢。
可就是这一行字,却让他看了不下百遍。
这段时间,他去过很多地方,他们曾经一起去过的,他全都找遍了,她曾经说过想去可还没去成的,他也找过了,他仔仔细细、很认真的找,可就算是这样,还是没有找到,她就像是突然间消失了那样,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
这样的结果只会有两种解释,一种是她压根就没有离开,就躲在帝都某个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