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驚寒!」
聲音還故意大了點。
「剛剛的苦頭沒吃夠?」周驚寒哼笑,故意逗她,「還是說,你就喜歡那樣的?」
「」
「不要。」唱晚吸了下通紅的鼻尖,目光帶著軟軟的欣喜,她小聲說,「我喜歡這麼叫你。」
「周驚寒。」
在擁有你的時候這樣喊你的名字,等到未來失去的時候,還是可以這樣喊你的名字。
遺憾的事情,能少一件也是好的。
周驚寒並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她既然喜歡這麼叫那就由著她吧。
其實這些年下來,他已經很少聽見別人當面叫他的全名,或者說沒什麼人敢叫他的全名。
關係親近的人一般叫他驚寒,國外的人喊他英文名,敢連名帶姓叫他的,也就只有她一個人。
她每次叫他的名字時,驚字會放得很輕,寒字會微微拖長一點尾音,一個名字而已,由她念來都能格外婉轉動聽。
周驚寒無奈的笑笑,以前怎麼會覺得她膽子小呢?單就這件事來說,這份魄力可不是誰都有的。
心頭熱血翻騰,耳邊聽著懷裡的人啞著嗓子弱弱地哭起來,他無奈的將她抱緊。
周驚寒見她一雙眼睛紅彤彤的,宛如被水洗過一樣乾淨澄澈,心疼地親了親她的唇。
「馬上就好。」
唱晚嗚咽一聲,恍惚間聽到了他手機震動的聲音,她咬了口他的肩頭,想讓他給自己一個喘息的空間,「手機響了。」
男人含糊沙啞的嗯了句,「別理它。」
沒有得到回應的手機屏幕再次熄滅,屋裡唯一的亮光也消失了。
唱晚雙臂被迫張開,纏在他頸後的指甲深深地扣進了他的肩背,右手手腕銀鐲子上的鈴鐺不停地搖晃。
發出陣陣急促的叮噹聲。
——叮鈴
——叮鈴
一聲一聲,響了近一個小時才意猶未盡地停下。
周驚寒看了眼懨懨昏睡過去的人,撥開她凌亂的髮絲,垂眸在她唇上親了口,隨後把地上的運動褲撿起來套上,抱著她進了洗手間。
被熱水一激,唱晚沒多久就醒了過來,一時還有些迷糊,睜著眼睛看了周驚寒好一會,眼神無辜茫然。
周驚寒摸摸她的臉,薄唇親了親她的眼睛,「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唱晚眼睫輕顫,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今晚發生的事,臉頰一瞬間紅了個徹底。
她目光總算落到了他的臉上,男人黑髮棕瞳,鼻樑高挺,額頭的水珠順著山根往下滴,直直的落到她的臉上。
明明水珠冰冰涼涼的,她卻像是被灼熱的岩漿燙到了心臟,心尖都在顫動。
剛才在臥室里抵死纏綿的畫面如潮水般湧進腦海,她低著頭,耳根通紅,輕輕搖頭。
他把她放進浴缸,「要不要我幫你洗澡?」
唱晚點了下頭,然後又紅著臉囁嚅了聲,「要」
她身上黏黏膩膩的很不舒服,渾身上下又酸又麻,骨頭縫裡都透著股酥意,壓根不想動。
周驚寒捏她臉,「使喚我挺順手啊。」
「我沒力氣了。」她趴在浴缸邊緣,別看眼,「而且,你反正都看過了。」
何止看過,親都親過了。
簡單地幫她清洗過後,周驚寒拿了塊大浴巾將唱晚裹得像只毛毛蟲,放在沙發上,去衣櫃裡找了件自己的t恤幫她換上。
「餓不餓?」
兩人晚上都沒吃飯,又劇烈運動了那麼久,肚子都有點餓。
唱晚嗯了聲,「有點。」
幫她上藥之前,周驚寒已經點了外賣,。
「我點了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