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我实际上是一个没有皇帝名号的皇帝,因为我周家从周访开始就打下这个势力。一度没有人敢于真正和我周家在巴蜀之地来斗毛,我有很多办法对付他们。
我周家的军队都是亡命之徒,我周家本来也就是亡命之徒,从来就是把蜀国当作边疆,我周家只是到边疆为止,至于边疆之外的土地,这个问题很简单,要是舒服着这边疆,我就把这边疆变成我的王朝,要是不舒服,我就得打发着人去开垦新的地盘。我周仲孙本人就是这样来到成都,并且呆到云南去的。
我家的大爷爷刚来到成都之前,姓李的和云南这边的部族的矛盾,已经先被我大爷爷和桓家的挑拨起来了,这个矛盾由一个人带着他的手下来到成都成为标志。这个人叫尹奉,他是没有办法被逼到从云南到四川来的,而且是避难来的投降来的,他们从晋国投降了成国。尹奉当年曾经是陶侃的旧将,我家大爷爷周抚和我爷爷周光都很熟悉这个人,他到宁州去,那伙儿宁州闹得很凶,原来有个叫王逊的家伙做宁州刺史,可是他和当地的蛮夷闹起来,自己也给杀死了。部族里面没有平静过,杀来杀去,宁州在建宁郡那边,就是味县那个地方,杀得只剩下一个拉呼族,其他的部族几乎都给杀的杀光,逃的逃光。
我这些是听我爹讲的,我爹是谁你?问我,我自己也不叫周仲孙,仲孙正是因为我是周访的后代,所以弄这个上去做我的名字。王逊眼看在味县就不行了,那时候味县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麒麟城,那地方确实不错,我要是有办法,至少也得让自己呆在那里,呆在那里比呆在凉山好得多,美人相伴,山水怡情,我岂不是真正的周家皇帝。我在麒麟城做刺史的时候,那是王逊和尹奉后头好几十年了,麒麟城在王逊尹奉手里给烧得只剩下一半,这剩下一般是我周家的修建起来的。说得好听点周家这是在做贡献搞建设,说的不好听这是周家自己作孽。
为什么说呢,挑动部族战乱,买卖奴隶,这些都是我周家的大爷爷周抚那伙儿就开始做了,现在在建宁州的那个拉呼族,已经不敢到味县来了,因为当年杀得厉害。拉呼族对周家当然不是没有戒心,这个戒心早就有了,不过周家和拉呼族之间却时好时坏,好的时候互相像一对亲兄弟那样情同手足,坏的时候互相想弄死对方。
尹奉是从湖南过来的,原来在陶侃手下,陶侃给朝廷上书,先是让尹奉做湖南那边的零陵太守,后来战火打得厉害,云南贵州等地都没有安静过。所以陶侃在我曾祖爷爷周防那里问个发展方向的时候,曾爷爷给陶侃出馊主意,唆使陶侃把尹奉调到宁州来做刺史,那时候尹奉很能干,我曾祖怕他太抢风头压倒了自己,这时候宁州很乱,需要一个探路的来这里给周家的入蜀计划做个垫背的,所以就想把尹奉推到这宁州去。尹奉果然在宁州干不下去,最后他连陶侃也联系不上,朝廷王敦这里根本就是远远地不踩他。宁州的部族没有人相信他,他只好带着残部去投靠姓李的,姓李的接纳他,但是尹奉却在姓李的那里呆得不开心,所以时刻和陶家的想联系,我周家的曾祖和大爷爷,周防周抚二人,已经开始占据上风,所以对尹奉的心态把握很好,后来我大爷爷到四川以后,充分利用了尹奉这个棋子,利用他来对付姓李的,姓李的最后也被我家和桓家弄倒了,尹奉又从成国投降了晋国。
尹奉的经历充分说明,官场和战场上的进退有多么重要。当年尹奉因为从太守晋升为刺史,官职也升了,?的出路没有,想带着他的队伍继续留在湖南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只得去上任,去做陶家的一样,陶家到广州去上任也是很可怜,哪里有我周家盘踞在老地方舒服,我周家最懂进退,后来选择成都作为栖息场所,实在是最明智的选择。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