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上怎麼睡?」
他直接把她壓倒在沙發上,兩個人重疊著躺下去。
「在你身上睡。」他手搭上她的腰,說完話就又閉上了眼睛。
虞夏去捏他後頸。
「很熱的,你起來……躺我腿上睡。」
他睜開眼看著她:「真的?」
「真的真的!」
被鬆開後,她抓著沙發背坐起來。看她調整好動作了,謝青辭就拿著抱枕一腦袋躺在她腿上。
她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他就懶洋洋地側身轉頭,臉對著她肚子。
「我真的要睡了,晚飯之前叫醒我。」
「……睡吧。」
虞夏撩開他額頭上的頭髮,低頭親他一下。
看他嘴角略微勾起一點弧度,再拍拍他背後,接著伸長了手去拿旁邊小几上的劇本。
就這樣一個人睡覺一個人看劇本,他們安靜地度過了這個悠閒的下午。
看劇本不只是單純看,還要做筆記,用不同顏色的檢索貼做標記。碰到有疑問的台詞,還得儘可能查個起源應用,畢竟不同年代的用語習慣是不同的。
她很看重這部年代戲,準備做得很充分。因為這部戲的演員都是演技派,導演要求又嚴格,為了後期進劇組不拖後腿,甚至還要做到讓別人眼前一亮,就得下足功夫。
給自己規定的任務完成,她往前翻之前的台詞,這次就是純粹只看了,所以她還能空出一隻手去捻謝青辭的頭髮。
就想捏貓毛一樣,不會扯痛他,捻著頭髮尖尖捏捏揉揉。
就這麼邊看邊玩了半小時,她放下劇本,也準備靠著眯一會兒。
安靜的環境很容易放鬆,腦子裡想著事情也能緩慢進入睡眠。
迷迷糊糊的時候,虞夏感覺到肚子上有些癢。
不像是呼吸噴灑的那種程度的癢,而是鑽了只貓在衣服里的感覺。
哪兒來的貓?她沒養過貓,房間裡明明只有她和謝青辭……
虞夏陡然清醒過來,低頭一看,還真是有隻「貓」鑽進去了。
她想抓他出來,可是下意識繃緊的小腹上突然傳來點不可描述的感覺,她反射性地喘出一口氣,脖頸往後仰,拉出一道脆弱的弧度。
那一口氣落回去了,虞夏才抓著他頭髮輕輕扯了扯,警告性叫他:
「謝青辭!」
「在。」他漫不經心應一聲,明顯就是醒了挺久了。
「你給我出來!你不是睡覺嗎,拉我衣服幹嘛?!」
他乾脆把礙事的衣服越掀越高,不給她拒絕機會就埋頭上去。
「怪你太誘人。就在我眼前,我真的忍不住。」
「……強詞奪理!」
她被迫仰頭,胸前那顆毛茸茸腦袋一路吻到她的喉嚨處。
這下連警告他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不斷吞咽,維持呼吸。
謝青辭完全經不起她的撩撥,即便只是她呼吸的聲音,她的一點小動作,她的香味,也是一重重欲/望加碼。
在他面前,虞夏穿的衣服能被他拉開都是一種錯。
要是真穿了拉不開的鐵甲,他也會說這與眾不同的衣服也是種勾/引。
等到兩個人都受不了了,謝青辭嚯地站起來,抱起她往房間裡走。
虞夏又開始踹他。
「要吃晚飯了!」
「等會兒再吃。」
「明天還要錄節目!」
「沒事的,一次。」
「你猜我信不信?!」
「真的,只做一次。」
「…我真的是服了你了!你早晚要玩進醫院!啊!謝青辭!」
房門關上,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