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说,更何况自己真的得了利。
徐希也暂时放心了,回来就这么些事,再看看家里情况,见村里攒的粮食充足,留下话让他们饮用干净的水,尽量烧开,就返回谷中。
半途又碰见劫匪,还是那伙人,不过劫的不是他们,而是另一路人。就是拦路那词听着很熟悉。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管猗扶额,“这是你弟子。”
徐希立马拳头硬了,拎着板砖出来。
对方也看到了他们,双方对视,劫匪一伙有些尴尬,假装没看到她。
徐希没给机会,拎着板砖站在车顶,“见到你祖爷爷我,不来拜见?”
这下真是祖爷爷了,一伙劫匪恼羞成怒,拿着刀斧就朝她过来,“狂妄竖子,今儿个就先拿你开刀!”
“我也是这么想的!单挑,敢不敢?”徐希说着把板砖背到身后。
劫匪头头目光落到她头上,十分想说群殴,但她到了跟前,一个几岁的小童,就算他们是劫匪,也实在没脸,“单挑就单挑!”
徐希兴奋的跳下来,回头给管猗个垫后的眼神,就朝站出来的劫匪头头冲了上去。
她没有拿剑,还那么兴奋的冲过来,劫匪头头惊愣了一下,甚至后退半步,反应过来,才壮胆的怒吼一声,举着斧子冲上去。
两人相撞,徐希灵活的错开,走位到他身后,一搬砖拍了上去。
“啊”
劫匪头头被一砖拍晕乎了,踉跄着往前跑了十几步。
徐希反身冲上去,就是一通连环踹,夺了斧子,站在他身上,“服不服?”
蓄势待发的劫匪们都惊呆了,一个个变了脸色,几个想往前冲的,就见管猗拔出长剑,一身杀气的站起来。
劫匪头头已经眼前发黑,还吃了一嘴土,身上仿佛压了座山一样,头上的那一下让他感觉自己可能要完,她果然是个变态!
“服,我服了!”
“还敢跟我学,叫祖爷爷!”徐希凶恶的威胁。
“祖爷爷!祖爷爷!”劫匪头头立马低头。
“叫我祖爷爷,你也配
!?”徐希踢了一脚。
劫匪头头哭了:“”
“劫了几个人了?劫了多少东西?”徐希的问话。
她一副自己也要见面分一份的架势,劫匪头头觉得头更懵人更晕了,“你们是第三个,前面劫了两个过路的士子,只得了些干粮和铜钱。”
“我竟然不是第一个!?”徐希不可思议,又踢一脚。
不仅劫匪们惊郁了,管猗也郁闷了。这个第一,有什么可光荣的吗?
只有另一辆马车里传出笑声,“如此劫匪,当不得小侠士出手。”
徐希朝马车里瞧了眼,跟劫匪们说,“他嘲笑你们蠢,打劫都不会。”
御车的车夫不可思议的瞪着她,“你跟劫匪一伙的吗?”
徐希拿回自己的板砖,“我就是想试试我的砖头,果然顺手。”
这是一个大力变态儿,劫匪头头脱困,立马趔趄的回到弟兄们身边,见徐希上了马车要走,拧着眉想了想,“我们是附近的山民,今年干旱过不下去,才出来拦路打劫。小侠士,我我们愿意跟着你!”
徐希惊的后退半步,“跟着我?你想得美!”她自己吃饱都勉强。
一伙劫匪:“”
管猗看他们也成不了气候,御车上路。
徐希趴在窗户上,见果然没敢再拦,又笑眯眯的好心提醒,“你那脑袋我没下重手,但会淤血起包脑震荡,要喝点活血化瘀的草药,卧床休养啊,不然头晕眼黑还呕吐。打劫就别干了,没那本事!”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