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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4 / 5)

,翦翦清风拂过,人都融入了背后那片翠林之中。

韩谕似乎是想了许久,慢慢开口道:“我不要那些权利,不要那些争夺,也不要你的那幅画,我只要你,可好?”

怔眼看着他……

她不能爱,因为她会死……

可是这怎么能控制呢?

一幅画,一个人,一场权利的斗争。

五十年前的事情,究竟是怎样的,又有谁知道呢。

下落不明的祝之芸,又扮演了怎样的一个角色?而自己,明明刚刚从画中醒来,却为何画卷在五十年前会被一个不满六岁的孩子拿去,以此登基为帝?

忽然觉得好累,齐燕说得对,她看不透自己,不是因为她不想看,而是因为她不敢看,她怕看了,就沉沦了。

曾几何时……

我是否真的见过你?

荆凉夏深深看了一眼韩谕,仅存的一点理性终于被感性击破,她忽然粲然一笑,紧紧抱着画卷,扭头走向了小屋。

哪怕是给她一月的时间,也比她浑浑噩噩死守一片天地要好。

“你不回家吗?”荆凉夏忽然回头冲韩谕一笑,韩谕怔了一下,随即展开一个似孩童般的笑容,紧紧跟上。

☆、第45章 画像【】

荆凉夏见韩谕跟着前来,心底苦涩一笑,随即又释然开来,不过一场烟花散乱,捞到一点残星半火,也能知道被火光触摸的感觉吧。

她静静走回那个与画中相似的小屋内,回身关起了门,韩谕慢了半步,被挡在了门外,闷声问道:“怎么了?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荆凉夏没有理睬韩谕的询问,只是插上门栓,急忙道:“你先别进来。”

说罢,荆凉夏环顾了四周,这整个屋子除了布局不一样,其余的所有陈设都和自己画中的小屋有着异曲同工之处。荆凉夏翻了翻屋内的边边角角,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地方可以供她安置画卷。

荆凉夏闷闷地皱了皱眉,这个地方可是韩谕的老巢,即使把画藏起来,又能如何呢。

视线挪转到床底,荆凉夏找来一块布,将自己的画里里外外包了个严实,往床底下一塞。

荆凉夏忽然有些厌恶自己,为了不看到自己的画褪色,竟然想将画藏起来,但这毕竟是自己亲手藏的,如果自己忍不住手抽,还是会拿出来一看的。荆凉夏无奈地在心底一笑,不知道韩谕看到自己变得如同纸片一般苍白透明的时候,会是什么感觉。

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原本有些发白的指尖早已恢复正常、肉色鲜鲜。荆凉夏有些奇怪地抬起手,盯着小指尖仔细地端详着。明明就已经开始便得透明,为何会一夜之间又变了回来?

想起刚才那个吻,荆凉夏不由地又从床底拽出自己的画,将画卷展开,紧张地看向那行写了她名字的墨字、

“卧榻图,荆凉夏”六个字墨色深深,并无半点褪色的迹象,黑墨紧紧地贴合在画纸上,仔细看去,还能看见隐隐约约的深红色,像一丝丝溅入砚台中的红墨,慢慢和原本的漆黑融合……

这就是以血作画吗?

荆凉夏用手拂过自己的画,怔怔看了许久。

究竟是谁画了自己?为何当今圣上会手持自己的画卷登基成功?

荆凉夏不由地打心底想要赶快找到祝之芸,这一切都有点奇怪,如果找到她,她知道五十年前的事情,那自己所疑惑的事情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不再做他想,荆凉夏将画又严严实实地包了起来,塞进了床底。

她回身拉开了门,只见韩谕正耐心地等在庭院中,背靠树,半阖双眼。他见到荆凉夏从房中出来,不由地一笑:“你把画藏起来了?”

果然在意料之中,自己的小心思瞒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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