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任摆布的棋子。
“那么,蜜月的地方决定了吗?”
“还没有确定,你呢,下个月要去哪里采风?”
“采风?”
我有些惊讶。
也许是朋友在场,欧阳心情愉快,于是笑着解释。
“是呀,小云是个推理小说家,经常假借采风的名义全世界的乱走,逃避编辑追稿。”
“欧阳,我有那么恶劣吗?”
这男人笑了,欧阳也笑了,他们笑得非常自然,因为他们之间不存在利益关系,但是我却无法如此自然地笑出来。
我觉得我是多余的,我想为自己找一点存在。
于是——
“能给我看一下吗?你的书?”
“当然可以,我只担心我拙劣的文字,侮辱了你的眼睛。”
真温柔。
这男人的风度和优雅,都让我心醉,如果他是和我结婚的人,那该是多好。
但是我也只是这样想想,我明白自己的立场,我和身边的男人一样,都只是棋子。
这时,又有客人走来,于是张炎云走远了,他似乎不喜欢这种场合,所以走开了。
看着他远去的声音,记住了一个名字:张炎云!
那时候的我并不知道,在不久的将来,我将会……因为这个名字……寝食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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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心不在焉的宴会 。。。
我是华倩,二十八岁才出嫁,算起来也是个大龄剩女了,本不应该对家族指派的婚姻过多挑刺,更何况父母要我嫁的人,除了性格有些讨厌,似乎也算不错。
何况,我也知道,婚事会拖得这么晚,自己也必须负责。
从小,父母就告诉我,华家是个有头有脸的家族,华家的女儿不可能随便地嫁人,但是他们也是开明的,全世界都呼吁自由恋爱的时代,他们不想用武断葬送我的幸福。
他们也曾经答应我,如果二十七岁前找到喜欢的人,可以自由恋爱自主结婚,可惜我左挑右选,找来的却是个负心男人,所以我和他分手了,而疼爱我的父母也在一年后,最终给我订了这门婚。
刚才那个穿绿色裙子的女人是秦若紫,是个好听的名字,我听人说,她已经跟着欧阳有大半年了,是情人里面最得宠的一个,欧阳给了她房子和车子,也给了她买了几个店铺,名义上她还有个若紫精品屋。
欧阳是个大男子主义者,这一点,在结婚前,父母就告诉了我,但是他也是实干主义者,他对他的女人们很好,金钱上的合理要求都会满足,这种满足不是无条件的纵容。他不喜欢每天都打扮得风骚妖娆等他临幸的女人,他给他的每一个情人都安排了一份体面而轻松的职业,或是开店,或是秘书,也有一个情人是职业作家。
当然,现在最得宠的是秦若紫,所以也难怪她敢出现在结婚宴上,只是她的出现,是为了掂量我的斤两,还是给我个下马威?
但做情妇的女人,会这么的不知进退吗?
我没兴趣了解更深层次的原因,毕竟我不爱欧阳,欧阳也不爱我,秦若紫的存在对我而言是无所谓。
思考这些无趣的事情的时间,我也已经换好礼服,又不得不出去继续招呼宾客了。
今天的婚事对华家和欧阳家都意义非常,所以,不论心中有多少不满,也必须忍耐,香水混杂的中庭,我感到呼吸困难,却也不得不和欧阳一样,强撑着笑容,接受宾客们另有深意的恭喜。
欧阳明已经三十二岁,他和我一样,也是直到现在才因为家族的安排才结婚,但他即使再晚几年结婚也不会被说是非。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再美再有家世的女人,过了四十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