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之浩跟著到了看到比藥鋪還齊全的藥房,眼睛瞪得跟牛眼一樣,乖乖的,他在這邊住了這麼多天,居然不知道這個院子裡居然還藏了這麼一個地方。
他真的會醫,且道行還不淺!
「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並中毒的?」蘇楠嚴肅的看著好友,好友在戰場上都沒有受過這麼重的傷,在這個通州怎麼會。而且兵器上還抹了這麼狠辣的毒,在這裡他擋了誰的路?
難道是為了高產的水稻?
但不可能啊,這些事情已經上報,要是有人想要,有的是辦法拿到,在別的地方照做就是,根本不必要對之浩下手。
「是通州別苑那位,他將那幾位在通州的事情,事無巨細的連同那幾位一起打包送到了金殿之上,皇上震怒,兩家被降了爵位,兩家被奪了兵權」後面的事情不用說,蘇楠也明白了,看來上面那位不打算藏著通州別苑這位了,可照這情形看來,他倒是摸不准那位對通州別苑這位的心思了。
「看來你在通州的日子不會太好過了」爵位跟兵權一直是那些人引以為傲的東西,更是他們一直以來囂張跋扈的資本,現在資本沒有了,還不得拼命啊。
「誰說不是呢,一之前還以為通州是一美差,沒想到。」沒想到還有一個燙手山芋在這裡,要是這位有希望到是無所謂,偏偏是那樣一個身體,皇上這是拿他,那他家放在火上烤往懸崖上逼啊,將來不管是誰坐上那個位置,他們崔家的下場都不妙。
「我看看你的傷」蘇楠擰眉,不欲多說這些了,畢竟他已經離開那個地方,現在只不過是一個鄉下的秀才,一個小地主,那些事情跟他已經沒有多大關係了。
崔之浩也不扭捏,直接將上衣脫了,蘇楠看到傷口眉頭微擰,想著這小子還是這麼彪悍,一劍貫穿肩胛骨居然還能跟沒事人一樣在外溜達,這傷不能簡單包紮了事,蘇楠先用女兒說的什麼酒給傷口清洗消毒之後才上了金瘡藥。
崔之浩看他如此奢侈的用酒給他清洗傷口,有些愕然,可更讓他的驚訝是那藥,本來因為重新拆開清洗而流血不止的傷口,那藥粉剛上上去,那血就止住了,這是什麼藥,這麼神奇!
難怪蘇楠要帶他回來,就這藥粉就比那小藥鋪的好不知道多少倍,他這個好友越來越高深莫測了,也越來越打擊人了。
「對了,你不是說我還中毒了,是什麼毒,你能解嗎?」
「我對於毒研究並不深,何況你這毒太過毒辣,我的道行解不了,只能幫你清除一些,然後在慢慢用藥,至於結果如何,我不敢保證,聽天由命吧」
蘇楠實事求是的回答,讓崔之浩想罵人,可是看著對方那張清冷淡漠沒有表情的臉,很沒出息的慫了,他不敢。
蘇楠很滿意他的反應,起身從抽屜裡面拿出針包,崔之浩再也不能淡定了「啊。你。你你居然會針灸之術。」
「閉嘴。在鬼叫一針扎啞了你」蘇楠聽著這高分貝的驚叫,呵斥道,然後快步的走出去,果然看到驚惶的跑到院子裡的妻子。
「柔兒,沒事呢,之浩被椅子砸了腳,疼得叫喚呢」
「崔兄弟來家了,那。那我去準備些酒菜」江氏一見到丈夫,惶惶的心立刻就定了下來,在聽丈夫的兄弟來家了,在看天色,就詢問的看向蘇楠。
「也好」蘇楠本想讓她不要準備酒,可見她好像很高興的樣子,就不忍佛了她的好意,笑著點頭,反正那小子喝點酒也死不了。
被晾在屋裡的崔之浩這才想起嫂子的特殊情況,為自己嚇到她而不好意思,根本不知道好友心裡的想法,要是知道非得再次跳起來不可,大罵有異性沒人性。
「不是要針灸排毒,怎麼又收起來了」蘇楠回藥房後,將剛拿出來的針包又放了回去,崔之浩不解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