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安字可是仁杞写的?”卫安揽着仁杞的腰问着。
“自然,仁杞可没有你儿子那么大的力气,可以又掏石头又钻木头。”
“我儿子难道不是你儿子,嗯——。”
“讨厌!儿子们都在呢。”仁杞忍不住害羞了一把,佯装生气的说着。
“我知道我知道,这是娇嗔,娘没有生气。”岳哥儿说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卫安笑着问岳哥儿。
“嗯——我上次看到周叔摸桐姨的肚子,桐姨也是这个表情,我后来问周叔的时候,周叔告诉我的。”岳哥儿小大人的解释着,还以一副我聪明吧,我了不起吧,快来表扬我的神情。川哥儿看着仁杞越来越黑的脸,赶紧拉了弟弟一把。
“卫叔樟你脑子放在卧室里了啊,这种话也能说……你忘记了昨天娘亲说的四非吗?”川哥儿受不了弟弟,小声说了出口。
“快说出来,马上,现在,一、二……”仁杞看着岳哥儿说着。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岳哥儿快速回答。
“很好,既然还记得,那就抄写五十遍明天给我吧——”仁杞强调了个五十,“要是让我发现你们帮他写,那就不好意思,吃素三天。”仁杞看着团哥儿和川哥儿说道,于是岳哥儿更家绝望,求老爹帮忙。这样闹着,卫安和孩子的陌生一下子消除了,也不得不感概真是父子天性啊。
“这个算错了。”仁杞扫了一眼,扔回给岳哥儿说着。
“不会吧。”岳哥儿怀疑的说。
“三加九等于多少。” “十二。”
“二加三呢。” “五。”
“五加六呢。” “十一。”
“一加七呢。” “八。”
“可是你写的各位是三,你不觉得差的太远了吗。就这八个角分厘怎么加也到不了五吧。”
“哦,那我再算算。”
一阵噼里啪啦下来,岳哥儿把算盘和账册给了自己的娘亲,她拿着算盘,眼睛看着账册,手在算盘上波动着,快速验算了一遍交给了岳哥儿让他继续。
“哇——,好厉害啊。”岳哥儿崇拜的看着仁杞。
虽然仁杞不是会计,可是仁杞在前世有记账本的习惯,所以到了这里只是把自己按计算器的习惯变成了打算盘,这没什么不习惯的。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仁杞轻轻扬扬鼻子,得意的说着。
“娘,你存了好多钱啊。干什么用呢?”
“我问过你阿公,在琉璃厂和三大书远附近的房子最少也要五千两。娘准备攒够钱买一个三进的宅子,以后到了什么读书会啊,考科举的时候让你们兄弟几个去那里住上几天和附近书院里的人,或者是进京赶考的人,讨论交流一番,来帮助学习扩宽思路。”
“可是这里已经够了啊。”
“可是我让你阿公注意的很久都没有人要卖房子,只有租赁,所以我只有不断的存钱,没的到时候想买的时候钱不够。”
“嗯,这个贬值增值确实要考虑在内。可是还是有很多多出来的啊。”
“说的好像你哥哥不娶妻一样。你不知道这结婚啊男人的有自己的房子,这样才显得底气足好娶媳妇。”
“不能住家里吗?”仁杞一下子定住了,不知道要怎么跟孩子说这个分家的事情。
“因为我们是庶出,所以长大了就要分家出去单过。”团哥儿接了话走了进来。
“庶出,嫡出。”岳哥儿虽然被哥哥保护着,可是也不是把他保护成了小白羊,再加上仁杞让他们从小观察三教九流,所以等级的观念其实有些雏形在脑海里了,只是这是第一次这么直观的感受到。
“那不是以后就不能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