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卫安回道北疆,正逢细作事件,皇上让卫安整顿北疆的军务,一直都没有再回家的机会,终于今年过年取到了假期。
“爹爹要回来了吗?”岳哥儿忍不住一把拿过团哥儿手上的信件,大声的对仁杞念出来。
“那哥哥你还参加今年的乡试吗?”本朝规定满了七岁就可以参加乡试了,团哥儿今年满了七岁,就报了名。
“当然啦,哥哥去试试,然后告诉你们经验,完了你们以后就不会很陌生了。”团哥儿自信的笑笑。
“可是,哥哥不是五经还没有学好吗,有两本是突击背诵的,不要紧吗?”川哥儿还是有些担心的询问。
“放心,哥哥已经背熟了,应该可以应付,如今六皇子渐渐要成年了,咱们已经没有那么多时间等待了。”团哥儿虽然笑着,可是还是让人觉得很严肃。
“弟弟知道了,弟弟会好好学习,也今早去考科举,帮家里的。”岳哥儿没有笑,严肃的说着。
团哥儿笑着摸着自己的两个弟弟,虽说自己一直看着他们两个长大,可是却性格两极,二弟严肃无表情,心里却细致敏感,是个外冷内热的,而三弟虽然总是笑嘻嘻的,不过很爱恶作剧,是个笑面虎,面热心冷。
“好了,这是我给你准备的东西,你到时候让人检查后,考试的时候就穿在里面写卷子,这样就不冷了。”仁杞把做的两套连体衣给团哥儿试了以后就给他收好了,这样全身上下就都护着了。
“谢谢娘亲,虽说考试的时候是十月初,可是坐在没有垫子的石凳上还是冷飕飕的,有了这个就暖和很多。”团哥儿笑着让跟来的白芷收着了,为了让团哥儿适应考试环境,最近半个月特意让他每次在下人住的小倒座里坐在石凳上两个时辰写文章,当做是在考试一样。
定国公府祖籍不在京城,而在距离京城两个时辰车程的登州,团哥儿只能坐车回祖籍考试,当然啦,老国公已经找来了登州这几年高分的卷子,让团哥儿看看,顺便提前通知了祖宅,所以团哥儿在考试前五天的时候出发去了祖宅,拒绝了弟弟的陪同要求,自己一个人上路了。
“娘,你说……”川哥儿虽然严肃但毕竟还小,还是有些沉不住气,想要询问娘亲,关于哥哥考试的情况。
“不能问,不能问,我让黄童去打听了一下,说考试期间不能询问,这样惊动了文曲星,就不会有好的结果,我们还是在家里安静等消息吧,明天就出结果了。”乡试是考完隔天就发榜,这样再从登州传回消息,正好就晚了半天也不耽误,所以就让团哥儿考完就回家,在家里等结果。虽然老国公和夫子一直觉得团哥儿没有问题,且登州的考官是个纯臣,没有站队,所以仁杞不断安慰自己要镇定要镇定,不要紧张要相信孩子。
一家人就这样忐忑的睡了一晚,第三天考试结束,晚上团哥儿安全的回到了府上,大家什么也没说就让他直接睡觉了,自然了,这一晚只有团哥儿一个人睡好了,第二天大家焦急的等到下午终于从老宅等候消息的人回来了,说团哥儿考中了第五名,成了秀才,还把抄下的名单给带了回来。
老国公赶紧让人准备了晚膳,大家小小庆祝了一下。
第二天,三个孩子和老国公、夫子聚在泊静斋。
“这么看来团哥儿在五经方面还需要继续下些功夫,四书和启蒙的书都掌握的很扎实。”看着团哥儿大概的把题目写了一遍,又把自己的答案写了一遍,让夫子和老国公看。
“夫子说的是,学生虽然学的快,可是五经毕竟只学习了一年,且后面的两本书还是考试前两个月学生突击背下的,所以不是很熟,好在考的并不多。”团哥儿恭敬的回着夫子的话。
“你们两个小的也已经学得有一年了,如今也三岁了,要像你们哥哥这样潜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