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念姐儿的事情,为念姐儿辩解,又听说老国公禁了念姐儿的足,闹着说是家里看重庶出,轻视嫡出的孩子,被老国公严厉的呵斥了几句,就怒火攻心病倒了。
“我来是想告诉你,我和父亲已经商量好了,给儿子起名字叫卫仲桐,梧桐是富贵树,又是家里的嫡次子,父亲现在既然赋闲在家,嫡子就让孩子的阿公教导把,父亲在方面比我们有经验。”卫安想着念姐儿现在的样子,坚定了不能让钟语碰嫡子的念头。
“那孩子住哪个院子呢?”夫人有些期待的看着卫安,认为由老国公教导这是作为嫡子应有的尊荣,就算卫安不提,夫人自己也会提出来的。
“你也知道孩子生下来,身体不适很好,回京来这么久一直由母亲照料着,你自己的身体也不行,都病了这几天了,也没有精力来照顾孩子,桐哥儿已经两岁半了,家里其他的哥儿们都是这个岁数开蒙的,你既然不反对由父亲教导,那就住在父亲母亲的院子里好了,和念姐儿一样,都住在主院。”卫安咬咬牙还是说出来了,自己看着钟语期待的眼神,也明白这个嫡子对她的重要性,可是为了卫家以后的利益,这个孩子坚决不能让钟语教导,至少在明白是非黑白前,不可以让她碰孩子。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孩子我不能看一眼,不能和我一起住!”夫人听了卫安的话,惊呆了,回过神来哭喊道。
“因为……”卫安停顿了一下,考虑该怎么开口。
“是不是林仁杞那个贱人说的,是不是她说不让的!”夫人狰狞的喊着,不相信卫安的绝情。
“这和仁杞无关!她在这个国公府还没有重要到那种程度!你什么时候才能成熟一点!明明全是你自己的问题!”卫安无奈的发现,夫人的嫉妒和小心眼,总是让家里无辜的人受伤,父亲当年严词拒绝自己娶钟语也许也有看出了这一点的,其实自己也很想和她一起养孩子的,可是想到念姐儿,想到她教给念姐儿的东西,自己的心就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孩子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你碰的,念姐儿已经在你手上毁了一半了,不能让你继续下去,你好好养身子吧,国公府不会亏待你的。”卫安想着嫡子,狠下了心肠。
“为什么,为什么,卫郎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你说你会护着我一辈子的,可是如今呢?你尽偏帮林仁杞那个贱人,还让其他的姨娘作践我,骑到我的头上,你变了,你不再是我的卫郎了。”夫人摇着头,伤心的哭起来。
“我以前怕你多思多想,所以你一进门就把我亲近的丫鬟、通房全部卖掉、打发掉,我都没有多说一句话,我如此迁就你,考虑着你的感受,可是你呢,仁杞进了门,你讨厌她,我可以理解,毕竟你是嫡妻,她是贵妾,你有所防范我都可以理解,我就让她禁足呆在自己的院子里,怀孕到七个多月才去看她,孩子生下来半岁了我才去看看孩子,从不多做一件事,就是怕你吃醋,伤了身子,又要耽误生下嫡子,让母亲嫌弃。”卫安望着钟语的床帐说到,“为了让你少些压力,我和仁杞商量,自请前往北疆驻守,让你在那里调养身子,好早日生下嫡子,让年老的父亲母亲为着侯府的荣誉还在京中奔波。可是你是怎么回报我的?啊,你自己说啊!你的心根本就没有我们卫家,只有你自己的文国公府!我就不说囡囡的枉死了,你自己说说,是不是因为你,咱们家总是摆脱不了夺位的争斗,让整个国公府,让我你的丈夫,陷入到绝境!”卫安悲伤又有些愤怒的看着钟语。
“我还不是被她们逼的,她们身体好,一个一个的给你生下孩子,我呢,我只有喝那无尽的汤药,等着一年又一年,来给你生下孩子,巩固我这个嫡妻的位子,她们那些下贱之人的孩子,我为什么要重视,你们家把我逼得只能依靠娘家的势力,卫郎怎么不想想我的不得已。”
“你的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