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之举。再正式知会我那位岳丈大人,就说我陶应身为汉臣,世食汉禄,绝不能坐视天子蒙难而弃之不顾,所以就算他接受了曹贼的求和,我也会和曹贼死战到底!最后再告诉岳丈大人,倘若他再有与曹贼言和之举,翁婿关系立即断绝,我军与冀州的盟约也立即做废!”
“主公,太激烈了吧?令岳丈的脾气可不太好啊?”陈应有些担心。
“无妨,这件事是他不义在先,不对他态度强硬点,他肯定会觉得我这个女婿好欺负,可以随意揉圆搓扁,更加的得寸进尺。”陶副主任摇头,又哼道:“再说了,不埋下点伏笔,将来我怎么好意思和他突然翻脸?突然往他背后捅一刀?”
陈应不再说话,开始低头疾书,也恰好就是在这时候,帐外忽然进来了一名传令兵,向陶副主任禀报说有一人自称姓毛名玠字孝先,有要事拜见陶副主任请求接见,陶副主任一听乐了,笑道:“看来曹贼比我们更急着抽调预备队啊,宣进来吧。文和先生,子扬先生,元方,一会董承的事你们千万不要提起,我自有主张。”
传令兵与贾老毒物等人一起唱诺,片刻后,风尘仆仆又满眼血丝的毛玠先生便被请进了大帐,礼毕后,毛玠屁股刚一沾上坐垫,马上就拱手说道:“想必使君已经收到消息后,你唯一的条件我家主公已然办到,现在可以商谈贵我两军结盟抗袁大事了吧?”
“办到了?真的是孟德公自己办到的吗?”陶副主任含笑反问,“孟德公如果真有诚意的话,怎么会派遣使者向我的岳丈大人求和?准备先暂时稳住北线,然后全力来攻打于我?”
“使君误会了。”毛玠连眼皮都不眨的就说道:“我家主公遣使求和,绝非为了稳住北线然后掉头来与贵军决战,而是我家主公存着悲天悯人之心,为了冀兖两州生灵百姓不受战火涂炭,这才尝试向本初公求和。而且我家主公还知道,只要本初公接受我军求和,贵军也会唯本初公马首是瞻,立即撤回徐州,徐兖两州的生灵百姓也能以此获得安稳太平。”
碰上了比自己更不要脸的人,陶副主任一时半会也没办法驳斥毛玠先生的无耻言语了,也只能是哼道:“这么说来,既然岳丈大人拒绝了贵军求和,吾也只能是唯岳丈大人马首是瞻,继续与贵军血战到底了?”
“使君就请不要说气话了。”毛玠拱手,异常诚恳的说道:“说一千道一万,使君不满我军单独向袁绍求和确实合乎情理,但现在的情况使君也知道,我主因为一时疏忽用错 了人,已经是弄巧成拙,反受其害,使君有再大的怒气,也该消了吧?还望使君念及贵我两军数年来的友好相处,也念及唇亡齿寒之理,抛弃前嫌与我军携手抗袁,共保疆土。”
见毛玠坦白认栽,根本不希望曹老大立即倒下的陶副主任倒也没有继续发作,只是哼道:“那孟德公打算怎么办?”
“请使君出兵相助。”毛玠试探着说道:“不知使君能否掉转矛头,出兵去攻打青州?”
“当然不行。”陶副主任断然摇头。义正言辞的说道:“袁本初乃我岳丈,我身为人婿,不帮他攻打你们已经是大大的不孝了。怎么还能以下犯上,去攻打岳丈大人的青州土地城池?”
“果然滑头,到现在还是不见兔子不撒鹰。”毛玠心中冷哼,嘴上却说道:“既如此。那我家主公也不敢强求——不过请贵军暂时退出兖州返回徐州,这个小小请求的使君应该可以答应吧?”
“不行!”陶副主任再次断然摇头,更加义正言辞的说道:“岳丈大人已经出兵兖州。我在这个时候退出兖州,上屋抽梯使岳丈大人孤军苦战,岂非是让万人唾骂?诸侯寒心?”
慷慨激昂的说完,陶副主任看看脸色青白的毛玠,又厚颜无耻的说道:“不过嘛,如果贵军能够退出……,哦错了。如果贵军能够象征性的抵抗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