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举,少主这么说,我也愿意受一次。”
其实,楚云秋他真是当之无愧,当初要不是他楚云秋,也就没有他李诗了。
李诗没说话,他脸上闪过一丝抽搐。
他太为难了,太痛苦了。
楚云秋看了看李诗,话锋忽转:“少主,咱们暂且把这件大事放在一边,谈谈咱们自家的事……”
显然,他是不愿太逼李诗。
李诗道:“谢谢恩叔。”
“我走了以后,少主的情形怎么样。”
李诗的心情很乱,也没心情说什么,可是楚云秋问了,他不能不说,说了个大概,并没有提贾姑娘就是他恩姨,玉贝勒就是书儿的事,因为他认为眼前的楚云秋,已经不是以前的恩叔了,他这么做,心里也很痛苦。
静静听毕,楚云秋道:“不管怎么说,少主总算是有了大成就,主人跟主母冥灵有知,也应该很感安慰了。”
“恩叔让我汗颜,这算什么成就。”
“听少主提起鳌拜事,我想起来了,少主帮他们除鳌拜,无可厚非,因为鳌拜是他们的人,可是眼前事就不同了,我想少主应该明白这一点。”
话又绕回来了。
李诗没说话。
“我不能,也不愿勉强少主,请少主慎重三思,我明天再来看少主。”
楚云秋走了。
李诗也没有多留,一直送出了客栈。
送走了楚云秋,李诗回了屋,他心情很乱,一直无法定下来。
他不明白,楚云秋怎么会变这么多,进“平西王府”算不了什么,可是这么样帮“平西王”,似乎就不像是楚云秋了。
一个下午不知道是怎么过的,饭也没吃。
挨到了夜晚,心里仍然很乱,辗转反侧难成眠。
他应该怎么办,听他这们恩叔的,还是坚持自己的原则?
第十八章
恩叔毕竟是自己人,而且也对他,对他李家有大恩,平西王是为了什么,为了谁,关他李诗什么事。
正如他恩叔所说,无论如何,平西王总是汉人,似乎,他要是阻拦这件事,会成为千古罪人。
可是,自己的原则呢?”
他究竟是为什么管这件事?
难道只是单纯的因为许诺?
不,不是的,真正的原因应该是为福临父子这两代皇帝做的还不错,为一己之私的吴三桂,比得了这两代么,小皇帝以后的皇帝,如果做不好,普天下不乏致力于匡复的有志之士,到那时自然会有人揭竿起义,到那时,也就已经过了他所许诺的十年了。
这应该才是真正的原因。
那么,他能听他这位恩汉的,收手退却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睡着了,和衣睡着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忽然又惊醒了。
醒来发现,有人刚进他的屋。
屋里太黑,看不见什么,只能隐隐约约看出,那是一个小巧的人影,同时他也闻见一股醉人的幽香。
至少,他现在知道了,进来的是个女人。
他没有动,看看这个女人要干什么?
小巧人影很轻、很慢、很小心,向炕边接近。
虽然慢,可是由于距离不远,还是很快就接近了炕边,然后,是一阵静寂。
那是小巧人影有着片刻的不动*
她在干什么,为什么不动?
李诗也还是不动,他不怕,他已经做好了一切的戒备,提气护住了全身,他有把握,只要小巧人影一动,他一定先动,小巧人影绝快不过他。
而,一阵静寂之后,是一阵轻微的悉悉响,李诗也隐约看出来了,那小巧人影她居然在解带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