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要是给干警打,用这个肯定不行,俺还不得挨批评啊。”
苏里:能行的话,你就找车把它拉走吧。
满囤媳妇在旁边看着,没吱声。
刘立本说:咳,你不早说,刚才俺看你和指导员聊了那么半天,还以为不行呢,俺刚把司机打发走,哪还有车拉呀。
苏里瞪了他一眼。
“你在这等着,俺去给你找个车来。那啥,满囤媳妇,你就别在这站着了,齁冷的,快进屋去吧,俺马上就过来,让他在这等着。”
满囤媳妇道:“行,那俺先回屋了。”
满囤媳妇一走,刘立本一把拉住苏里的手。
“兄弟,俺就这么拉回去也没法用啊?”
苏里:咋了,不行啊?
刘立本:不是,用是能用,你得帮俺把它破了呀,不然这圆鼓隆咚的你让俺咋弄?
苏里:啥?哦,俺帮你找车拉还不行,还得把它破了。我说刘立本,你也太……咳,你叫俺说你啥好呢?
刘立本:帮人帮到底吧,连队不都有大电锯嘛,破一下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苏里:那俺得跟领导请示一下。
刘立本:俺的好兄弟,你怎么这么轴啊?这事还用得着请示?俺就不信,你在队里混了那么多年,办这点事还能为难了你?
苏里:好好,算你狠,你在这等着,俺先过去安排一下,行就行,不行就拉倒,木料你也别拉了,赶紧给我走人!
刘立本:没问题,去吧去吧!
突然,刘立本盯着墙角被雪掩埋了一半的一方木料眼睛一亮。
“好家伙,感情这里还藏着这么好的宝贝哩。”
苏里凑过去:啥宝贝啊?怎么再破烂的东西到了你这儿都成宝贝了?白来的是吧?
刘立本用大头鞋刮去木料上的积雪:你不知道,这叫楠木,是做那个那个……
苏里:做啥呀?
刘立本:看来你是真不懂啊……也是,你又不是木匠。算了,俺告诉你吧,就这楠木头可是做棺材最好的材料了……
苏里:我呸!既然你相中了,就拉走给自己将来死了用吧。
刘立本:俺是得留着。喂,一会儿破木料的时候你记着点,可千万别把这方木给俺锯了啊……
二道弯,木匠家。
王凤香下工回来,一进院,愣住了。只见不大的小院里摞满了整整齐齐的木板料,刘立本和儿子王宝生正忙着给院里拉灯线,装灯泡,看样子准备要挑灯夜战。
“你们爷俩这是唱得哪出戏啊?” 王凤香问。
刘立本:这你都不知道啊?俺们爷俩演的这叫红灯记。
王宝生接话道了一个万福:奶奶,你听我说……我家的表叔数不清,没有大事不登门。 虽说是,虽说是亲眷又不相认,可她比比亲眷还要亲,爹爹和奶奶齐声唤亲人,这里的奥妙我也能猜出几分,他们和爹爹都一样,都有一颗红亮的心……
伴着歌声,莽莽林海,瑞雪飘飘……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十章 王宝生(1)
五年后。
阿伦河水流着流着,近岸表面上的一层水突然就冻住了,几乎就发生在一刹间,同样朝一个方向奔流的河水却在一个极其短暂的时间里分成截然不同的两个样子。一个不慌不忙仍在不停地朝东流淌,一个却倏然成了死物,动弹不得,不仅要遭受寒风冷雪的无情鞭打,还要经受钢刀铁钎划破晶莹如玉的肌体,在她美丽的面颊上刻下累累伤痕。有的更是被尖利的铁器凿碎肋骨,雕刻成了各式各样千奇百怪的形状供人玩赏取乐。
这就是冰!晶盈盈明灿灿,白璧无瑕,玲珑剔透的冰!
自古就有女人是水做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