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捡回来的外孙女像是个抵押品似的。
不过婚礼并没有受到外界的影响照常举行,邬小福身着白纱亮相,在婚礼上,还多了许多育幼院的孩子跟院长参与,显得十分温馨。就这样,邬小福嫁进了宫家。清晨五点,她迷迷糊糊的从床上坐起来,外头窗台上鸟啭不断,她拖着未清醒的身子往浴室去。
刚住进这间房时,她曾狐疑的望向宽大的浴室,干湿分离就算了,浴池还是日式温泉池耶!推开玻璃门到了汤屋,窗外风光明媚,一眼望去全是山景,坐在池里泡汤的确很悠闲。
梳洗过后,她才真正清醒过来,邬小福走出浴室回到房间。这间房很得她的喜爱,因为不像在严家时那样的大,只比她在育幼院的房间大了一点点,有张柔软的大床、书桌、计算机桌,还有衣柜,走在房间不会像在健行似的,非常舒适。
衣柜里有些是从严家带过来的衣服,另一半是T 恤跟裤子,发现那时,她看了好感激涕零。哇,终于有让她方便活动的衣物了!
一想,这也是宫钧聿为她准备的?他真的很在乎她的需求耶!
而且,也非常尊重她。
邬小福换上运动衣及牛仔短裤,将头发梳成洋薯头,就往外走去。宫钧聿说过,她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就算是清扫也没问题。婚礼过后一个星期,老实说,她都还没有看过她“老公”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因为外公那边的财务状况不好,宫钧聿有成山的事要忙,他早在婚礼前就说过,可能得睡在公司一阵子,请她谅解。
她当然可以体谅啊,公事为重,更何况他是为了帮外公!
而且,他不在她也比较轻松,要不然,被迷人的他直瞧着,她会一直处于紧张状态中。
其实结婚当晚,他们是有一起回家的,但她整个人绷得好紧。都怪小康拚命在婚礼上调侃她,说过了结婚夜她就会变成真正的“女人”……对于男女情事不熟悉的她,一想起将会有的亲密接触,自然全身僵硬。
小安则说要她任凭“摆布”,顺着感觉跟着宫钧聿安排走就对了!结果晚上回到家,他礼貌的带她到她的房间,说了声晚安,就回他的房间睡觉去。
这样的情况她当然很错愕——啊,也不是在期待会发生什么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情啦,可是新婚之夜他这样对新婚妻子,害她觉得好挫折喔!怀疑自己是不是完全没有吸引力?
隔天一早,宫钧聿留了张字条就去公司了,然后他们就整整一个星期没有照过面。唉,好寂寞喔!邬小福望着空荡荡的家。这么大间屋子,就只有她一个人,宫钧聿为了怕她不舒服,硬是辞退了好几个佣人,只剩下三位,但是那些佣人对她都必恭必敬,根本没得聊。
就算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就算可以骑着脚踏车去外头兜风,她还是觉得一个人好孤单喔。
宫钧聿不会吗?听说他父母很早就过世了,他一直是一个人过活。
这样的他不寂寞吗?邬小福拿着扫把,下巴顶着扫把柄暗忖,为什么新婚的他们得这样分隔两地?
她想见他!对!虽然他们的感情还不稳当,可是,她好想见他喔!
“夫人!”老佣人张大婶八点到来,看见工作又被夫人抢去做了,“扫把给我吧,我来就好。”
“喔!”她今天很乖的交出工具,“欸,平常宫钧聿在家都吃些什么啊?”
张大婶愣了一下。好歹她也是先生的老婆,还这样直呼名字,怕人家看不出他们不熟吗?“先生很少在家里吃。”
“啊?都吃外面吗?”哇,真有钱,外食很贵耶!“企业家就是不一样呴!”
张大婶忍不住浅浅微笑。这个夫人果然与众不同。“先生事业很繁忙,回家都晚了,平常又有很多应酬,自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