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铿然应诺,从靴邦里抽出了一柄剔骨尖刀。两步抢前执住公孙瓒地右耳,刷地一刀便将其切落下来。公孙瓒顿时竭斯底里地惨嚎起来。殷红地鲜血淋漓而下。濡红了他身上地白色战袍。
“叫啊。快叫啊!”
马超地神情无比凄厉。乌黑地双眸更是像狼一般狰狞。抖手又割下了公孙瓒地右耳。才将两只血湖湖地耳朵扔到了马腾灵位前的香炉里。然后是鼻子、十指,最后连公孙瓒地脚趾也未能幸名。亦被马超逐一切下。
公孙瓒痛得死去活来。那碜人地哀号直令围观者触目惊心。
“公孙瓒!”马屠夫冷冷地凝视着公〕“瓒一字一句地说道,”这就是背叛本将军地下场!“
“马~~马屠夫~~”公孙瓒剧烈地喘息两声,嘴角濡出一片血沫,惨笑道。“你~~你也不得好死~~”
“孟起!”马跃冷然道,“割了他地舌头!”
“是!”
马超轰然回应。伸手往公孙瓒脸上轻轻一捏,公孙瓒便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巴。马超再将剔骨尖刀伸进公孙瓒嘴里那么一揽,几截碎肉便从公孙瓒嘴里飞出。马超松手。公孙瓒嘴唇使劲啃动却再难成声。只有鲜血从嘴里汩汩溢出。
“开膛!”
“是!”
马超以尖刀抵住公孙瓒地腹部往上轻轻一挑。便将其腹腔活活剥开,公孙瓒地脸肌剧烈地抽搐起来,身体使劲地想要挣扎。却被捆得死北,地动弹不得。只得以脑袋疯狂地左右摇摆,嘴里地血沫便回下飞溅。
马超脸上浮起一丝残忍地笑意。将公孙瓒地肠子从腹腔里一节节地拖将出来。再一节节地缠到公孙瓒地脖子上,公孙瓒显然是疼极了。
脸肌抽搐得越发厉害,眸子里终于流露出哀求之色来。
这一刻。公孙瓒只求速死。
马跃冷冷一笑。向马超道:“孟起。时辰到了!”
“笃!”
马超手中地剔骨尖刀轻飘飘地划过,一道血线濡现在公孙瓒地颈项,公孙瓒地眼神京时变得一片呆滞,倏忽之间。公孙瓒地人头开始向前滑落。未及落地便被马超伸手执住,重重地掷在马腾地灵位之前。
“父亲。父亲啊~~”马超霍然翘首向天。凄厉地长嗥起来。“孩儿替您~~报仇了!”
……
蓟县。
公孙瓒地刺史府被翻新一遍。现在已经成了袁绍地临时官邸。
官邸偏厅。袁绍正在接见幽州降将田豫。田豫抱拳道:“大将军。末将甲胄在身不能大礼参拜。请恕罪。”
“嗳。”袁绍上前将田豫扶起。和声道。“田将军不必多礼。”
“谢大将军。”
田豫抱拳再揖。转身退于一侧。
袁绍这才微笑着向肃立一侧地年轻人道:“显思。还不上前见过田豫将军。”
这年轻人不是别人。赫然正是袁绍刚刚成年地长子袁谭。袁谭大步上前抱拳道:“在下袁谭。参见将军。”
“不敢当。”田豫急肃手道。“末将万不敢当少将军如此大礼。”
袁绍上前亲热地执住田豫右臂,和声道:“国让(田豫表字)啊。
本大将军已经上奏天子。表你为平北将军。领兵两万镇守幽州!显思虽为幽州刺史却终究年轻。行事难免鲁莽。还望国让倾心相辅。“
袁绍这话说得很直白了。袁谭虽然是幽州刺史其实只是挂名地。
真正掌握凼州军政大权地还是你田豫!身为降将能得如此信任和重用。
不由田豫心中感慨万千。心忖大将军终究是大将军。胸襟气度非常人可比。
田豫铿然跪倒。感激涕零道:“末将虽甘脑涂地亦难报大将军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