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数士卒看守船只时,乘虚杀出,必可杀吴军个措手不及。”
黄盖、黄柄父子正在十数名亲兵地簇拥下巡视城头,忽听北门外杀声大起,急回头看时,只见原本漆黑一片的旷野上已经燃起星星点点地火光,惠顾向着合肥汹涌而来。
看那浩大的声势,怎么也得有好几万人。
有亲兵大叫起来:“将军。敌袭!”
“嗯。”黄盖沉声道,“本将军早知凉军已经杀到合肥,却没想到高顺竟然会连夜攻城!”
黄柄踏前一步,问道:“父亲,现在怎么办?”
黄盖铿然拔剑,喝道:“传令全军开上城头,准备应战!”
黄柄道:“父亲,要不要派人向丁奉将军告急,让逍遥津的守军前来助战?”“暂时不必。”黄盖终究是百战宿将,摇头道。“先看看凉军的攻势再说。如果凉军只是骚扰并非全力攻城,就不必惊动逍遥津的守军了。”
“是。父亲。”黄柄抱拳一揖。转身向身后的亲兵喝道,“还不快去召集军队。快去!”
“遵命!”
“遵命!”
“遵命!”
十数亲兵轰然应诺,纷纷领命而去。
当大队吴军从睡梦中惊醒,披挂整齐纷纷开上城头时,汹涌而来的西凉大军也堪堪杀到了合肥城下,出乎黄盖预料地是,西凉大军从一开始就向合肥城发起了迅猛的进攻!借着夜色的掩护,西凉大军很快就以云梯铺上木板在护城河上架起了数十座简易浮桥。
倏忽之间,成百上千的西凉悍卒已经抬着云梯靠近了合肥城墙,滚木、擂石夹杂在绵密如雨的箭矢之中,从合肥城头上纷落如雨,城墙下的凉军士卒无可藏身,一片片地倒了下来,但凉军地进攻并未因此而停顿,更多的士兵悍不畏死地拥到了城墙下。
终于,十数架云梯被竖了起来,百余名西凉悍卒在领军小校的率领下迎着纷落如雨的滚木、擂石以及利箭,艰难地向着合肥城头攀援而上,凉军的攻势非常迅猛,一锅锅烧开的火油从城头上倾泄而下,把城墙脚下燃烧成一片修罗炼狱,也未能阻止凉军的进攻。
合肥城头,黄盖明显感受到了压力。
“父亲!”黄柄上前喝道,“凉军的攻势非常猛烈啊,合肥城内只有两千人,如果没有援军赶到只怕是很难撑到天亮啊!”
“唔。”黄盖目光一闪,沉声喝道,“柄儿可速往逍遥津水军大寨,令丁奉率五千精兵前来助战!”
“孩儿领命。”
黄柄抱拳一揖,转身疾步离去。
丁奉从睡梦中被巨大的喊杀声惊醒,急披挂停当出寨前来察看时,才发现合肥西门外杀声震天,熊熊燃烧的火光已经映红了半边天空。
急促而又杂乱地脚步声中,又有十数员水军将领接踵而至。
“将军,看样子凉军正在猛攻合肥城啊。”
“合肥城内只有两千守军,只怕顶不住啊,是不是立即派出援军?”
“不可!”丁奉断然道,“未得黄老将军军令,绝不可擅自出兵。”
“丁将军!”丁奉话音方落,前方忽然传来一把嘹亮而又急促地大喊声,“丁奉将军何在?”
“末将在此!”丁奉大喝道,“来者可是黄柄将军?”
“正是末将。”黄柄迎上丁奉,抱拳喘息道。“奉家父之命,请将军速派援军。”
“末将得令!”丁奉轰然应诺。回头向身后十数员水军将领喝道,“丁封(丁奉之弟)率本部兵马留守大寨,其余各将各率本部兵马随本将军火速增援黄老将军。”
“遵命!”
十数员水军将领轰然应诺。
合肥共有四门,北、西、南门皆有陆路相通,唯有东门临淝水而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