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是好。不行,我得赶紧逃,不管是死是活,一定要试一试,不然一辈子恐怕也难逃他的法网,我的人生可不能就这么完了。
那只手再次触碰我,我一怔,漠然抬起眼皮,死死的盯着他,此刻的他春风满面,得意满满,眼里说不出的欣喜,掩饰不住的快乐,一并让我览尽,他微微上翘的嘴角,散着说不出的喜悦感,‘我好开心。’他说着再次霸道的搂我入怀,不容我抗拒,我也不敢挣扎。
逃亡 ;(3)
他口中吐出的温热气息,游走在我的耳边脸额处,挠的我耳边搔痒不堪,‘你是我的,完完整整的属于我,不再属于任何人,我真的好开心,好满足……’他的话温柔似水,可我听来却是晴天霹雳,再次劈开我的痛处,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来,痛苦使我无法言语,恨不得就这么死了算了,可是我不能……不能为一个魔鬼放弃生命,我要活的更坚强。
回想这些后,我早已浑身无力,跌坐在床沿,心口隐隐作痛,泪水像是泉水般涌出……这样的我还能回去面对十四吗?我不介意这些,他也能不介意吗?而且那个人还是他的兄弟,要是真相破光了,事情又会变成怎样?……不敢再去想。
‘十四对不起,我没勇气回到你的身边。’听到脚步声,我自言自语了句,迅速擦干眼角的泪,‘夫人,车被好了。’雁儿说着走去一旁整理着香烛。
九爷这人行为实在是小心,虽然人离开了杭州,可对我的监视仍不松懈,像是知道我有阴谋似的,真是个可恶至极,害我硬在这里多待了几个月,还好我也不是省油的灯,因为有了之前逃跑的经验,如今我要装就装的没有破绽,这样监视我的人也松懈了防备。
我走到雁儿身边,假藉着帮着她整理东西,‘爷这几日真要回杭州?’我盯着雁儿,看她脸上的反应,‘奴婢不知,爷这次只给夫人来了信。’雁儿停了手,恭敬回了话,‘你们爷,新婚隔天晚上就急着回京,害我老是对他牵肠挂肚,今儿我得去玄幽庵打坐为他祈福,香油钱多带点。’我瞄着雁儿,说了几句让她松散警觉性的话。
到了玄幽庵捐了香油钱后,我直接去了禅房,‘雁儿你就去隔壁的厢房歇着吧!今儿我跟师太要打禅久些,你顺便帮我准备一些斋饭,午间时分在送过来。’我向一旁站着的师太微微的点了点头,便进了禅房。
在禅房折腾了片刻,一切准备妥当,‘多谢师太的大恩大得,小女子永生难忘。’我跪了地,向穿着跟我调换了衣衫的师太磕了个头,师太连忙搀扶我起身,‘施主别太多礼,这是你之前捐的银票,说好了帮你保存的,现在你都拿去吧!’师太说着把银票递给了我。看着这叠银票,我已笑得合不拢嘴,幸好我藉着捐香油钱的名义,给自己捞了这些钱,只要有了它,万事不用愁。
下半辈子有了着落,这会儿心里还挺乐,九爷钱多还真不是吹的,这些钱就算是他给我的安家费吧!这样心理也能平衡些。
走出庵院的门,避开我来时坐的马车的车夫,坐上师太给我准备的马车,之后便让车夫急速行驶。
逃亡 ;(4)
脱去身上的僧袍,身上便是一套男人衣装,从怀里摸出易容膏,按着之前的经验,一点点的把易容膏在脸上涂匀,一切准备工作做完,我便掀开马车帘子,把那僧袍揉成一团往马车窗外扔去,见衣服掉进了草丛,我顿时松了口气,一切搞定。
到了三岔路口,我让车夫停了车。‘你的马车卖给我吧!这些钱应该够了吧!’我说着给了车夫几锭银子,买下了马车,顺着逃亡路线驶去。
赶着马车路过一个小镇,坐在马车沿,瞧见一处河边围满了人,我停了马车探着脑袋往那处瞅了瞅,‘救人啊!救人啊!’从那河边传来阵阵呼救声,敢情是有人掉进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