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我打打看。”
SM卡就在我的胸罩里,当时我吓得气都不敢出,感觉只要他一拨号,那卡片就会自动跳出来似的。
手机里传来号码不在服务区的提示,陈爸爸丧气的把手机扔给陈妈妈:“难道丢了?”
陈妈妈把自己的手机收好:“你先回家找找,说不定放在家里了。”
陈爸爸没再说什么,心心念念着自己的手机离开了医院。
我暗自松了口气,开始苦思冥想去哪儿找一部手机、、、、、、。
陈妈妈在收拾换下来的衣物,陈丝丝端着果盘坐在床上:“筱雅晴,早上我记得你说要去还夜壶的对吗?”
“嗯,对的。”
“你真的,是去还夜壶了?”
陈丝丝不确定的又问了我一遍,看来她是起疑心了。
我笃定的看着她:“真的,不信你去护士值班室查记录,我还在那儿填了半天的表呢。”
“这夜壶都放在那儿3天了,你为什么今天才想起来要端走?”
我无奈的捂住额头:“这样吧,如果实在不放心,你就搜我身吧,我也懒得解释了。”
陈丝丝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半天,最后摇头拒绝了我的提议:“算了,我就是随便问问。”
“我是个直脾气,做事儿从来不遮遮掩掩,你因为我们的产品过敏在医院里受罪,我心里也难过,我只想我们经理快点凑够20万来,钱给了你,我们心里的愧疚也能减少点儿,而且我也能早点儿回家休息,我都3天没粘过床了,脑子里跟装了一罐浆糊差不多,我哪有精力偷你爸的手机啊,而且,你爸那手机顶多值个1000块钱,我偷了干嘛啊?”
陈丝丝沉默了一会儿,服下软来:“好吧,是我想多了。”
我接过陈丝丝手里的果盘,主动帮她削起了水果:“以后,别这么怀疑我了,你不知道那些话听起来多让人难过。”
削完水果,我陪着陈丝丝吃药、做康复检查,去楼下散步,尽忠尽职的做一个陪护,胸口的SM卡跟个小芯片似的,在我脑海里闪闪发光,这一天实在是难熬到了极致。
黄昏时,陈爸爸回来了,接下来他们一家三口加上我会围在陈丝丝周围吃晚饭,这个时段,我通常会有15分钟的时间上厕所,如果我够幸运,这15分钟足够我冲出医院,至于能不能找到一部手机,那就得看运气了。
血红色的太阳挂在医院的窗户外,外边雾蒙蒙的,路灯亮起了一半,我看了看医院的大门口,蹲下来重新系了一遍鞋带,而后冲病房里的陈丝丝一家人笑了笑:“叔叔阿姨,我去趟洗手间。”
陈阿姨点点头:“去吧。”
陈丝丝好笑的看着我:“哎,筱雅晴,你是不是肾功能有问题啊,怎么每天一到这个点儿就往洗手间跑呢。”
我自嘲的笑了笑:“没办法,打小养成的坏习惯,一到吃饭的点儿我就想拉屎,改不了了。”
陈爸爸皱皱眉头:“行了,这还吃这着饭呢,小女孩儿家有点教养好不好。”
我抱歉的摸了摸鼻尖,转身镇定的往洗手间走。
顺着走廊一直走到底,左转,推门进去,我反手把门锁死,正对面的的窗户开着,我两手撑住窗台先爬上去,而后从窗台上一跃而下,院子里的空气冷飕飕的,我呼哧呼哧的迎着风一路狂奔,大概2分钟后便出了医院门口,斜对门是一家麦当劳,我冲进去,迎面正好撞上一个正在收餐盘的服务生,他礼貌的冲我喊了句:“你好,欢迎光临麦当劳。”
我一把抓住那服务生的小细胳膊:“快!把电话借我用一下。”
那服务生被我吓傻了,一脸茫然的看着我。
我见状,立马把脚上的鞋子脱下来递到他脸前:“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