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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2 / 5)

伙人正拼死地打一个人。

我急刹车跳下三轮车,用短筒防暴枪朝他们头顶射击。

他们正在打一个姑娘并企图强奸她。

我开枪后,大多数人四处逃散。但有一个人掏出手枪反抗,于是我向他开了枪。我记得我是瞄准他的胳膊开枪,可却击中了他的肩膀,并撕裂了半个胸膛。这家伙被打得飞出两米多远,很有可能倒地前就玩完了。

还有一人边跑边用手枪向我射击,稍稍过了一会,我才反应过来应向他还击,这时那人猛地拐进一条小巷,不见了。

那姑娘下半身裸露着,茫然地四周看看,看见了那残缺不全的尸体,一边喊着,一边踉踉跄跄地跑了。我知道当时我应该阻止她,帮帮她,可那会儿,我怎么也喊不出声,双脚像钉在那儿一样。这时玛丽走过来。

“怎么了?”她尖叫着,看到了那个死人,“他,他干什么了?”

我站在那儿,呆若木鸡。

这两年,死人我见得多了。可这一次不一样。由于电子元件出故障而被挤死,由于作战服出了问题而被冻死,或是被那些你无法理解的敌人打死,这些都算不上什么高尚不高尚。在那种情况下,死人好像是很正常的事情。可在这古老的伦敦街头,为了抢、偷那些大多数人愿意给的东西而死……唉!

玛丽拉着我的胳膊:“咱们赶快离开这儿,不然警察……”‘

她说得对,我转身走了一步就摔在水泥路面。我看了看那不中用的腿,鲜红的血正从小腿上的一个洞中突突地往外冒,玛丽从外衣上撕下二条布给我包扎伤口。我觉得伤口不太大,还不至于让我休克,可我耳鸣得厉害,头重脚轻,眼前一片模糊。然而我还没死,还能听到远处传来警笛声。

幸运的是那姑娘也被警察抓到。警察让我们处于催眠状态中,然后核对在催眠状态中的供词后,就让我走了。

我和玛丽都想去乡下走走,散散心。可到那一看,情况更糟,到处是强盗,他们在光天化日之下去村庄、农场抢劫,杀人、放火之后就逃进森林,以此谋生。

即使这样,英国人还说他们国家是“欧洲最文明的国家”。从我们听到的有关法国、西班牙,特别是德国的情况来看,也许他们说得对。

我和玛丽商量后,决定缩短旅程。在真正适应这陌生的世界之前我们决不再出门。

飞船航运公司退还给我们一部分钱后,我们乘传统航班飞回了美国。

尽管我的腿伤已基本痊愈,可在飞机上还是阵阵抽痛。近二十年来,由于枪伤病倒的人太多,他们对这种伤的治疗技术大有长进。

我和玛丽在伊利斯分手。她对乡村的描述吸引了我,于是我们约定,我到华盛顿我妈妈那住一两周后就去找她。

我摁响门铃,一位陌生女人把门打开1O厘米的一条缝,往外瞅着。

“对不起,曼德拉太太住这儿吗?”

“哦,你一定是威廉。”她关上门,解开锁链,把门敞开。

“贝思,看谁来了!”

我妈妈从厨房来到起居室,一边用手巾擦着手:“威廉,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一言难尽。”

“坐,请坐,”那女人说,“我给你拿点饮料,回来时,你再讲是怎么回事。”

“等一下,”我妈说,“我还没给你们介绍,威廉,这是朗达·怀尔德。朗达,这是威廉。”

“我一直期待着见到你,”她说,“贝思对我说过你所有的情况——来点冰镇啤酒?”

“好。”这是个挺漂亮、挺招人喜欢的中年妇女。只是我从来没见过她,我问我妈妈她是不是我们的邻居。

“哦……还不只是邻居。我们住在一起好长时间了,所以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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