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怀念啊,这里都没变。”学生们都在广场那边看校庆表演,走在空无一人的葑阳,骆以沫不禁一声感叹。
“是很怀念,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这。”指着葑阳气派的教学楼殷若澈浅浅的笑着。“我记得我就是在这里发呆,才被你这个混蛋酒鬼拐跑的。”
“嘿嘿,老师这话说的不对。”搂着男人的肩膀骆以沫同他一起看那再熟悉不过的大楼说:“我们是互相拐好不好?像磁铁一样相互吸引,老师你命中注定是我的,不管在哪里邂逅,你都是我的人,姻缘簿上这么安排的。”
“说的你好象看到了一样。”骆以沫还是老样子,大言不惭,不管说什么都不会脸红,看他这样,早就习惯的殷若澈什么也不说,只是任他搂着移动起步子。
“这里,这里,这里,都是回忆。”骆以沫的手指向四面八方,最后抱着眼前的男人说:“图书馆,美术社,保健室,体育馆的置物间,教师宿舍,卫生间,还有很多很多地方,在葑阳的很多地方我们都做过,但是老师知道我最想在哪和老师在做一次吗?”
他每点一个地方,那时的记忆便鲜活的出现在殷若澈的脑子里,想想当时的他有多么荒唐,居然被自己的学生,被这个小鬼牵着鼻子走,被他爱的爱到忘我。
“最想在做一次的地方是……”看到男人摇头,骆以沫牵着他的手指向某一个地方说:“那里,我们第一次的地方,我的寝室,一辈子都忘不了地方,老师遗落属于我的第一次的地方。”
“笨蛋,都说了那不是什么值得怀念的记忆。”这死小子总把那次挂在嘴上,他不下千次告诉他那次根本不该存在于记忆中,可每次骆以沫都嚷嚷那是他们宝贵的不能在宝贵的第一次,每每到这殷若澈除了无奈便是无奈,再找不到别的感觉。
“老师,我们去那再做一次吧?”骆以沫黑白分明的眸子闪烁着奇怪的光,一脸兴奋的看着殷若澈。
“笨蛋,现在那是人家的寝室吧?!”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殷若澈用食指敲了敲他的头,企图把里面奇怪的思想都敲出去。
“没关系啊,反正他们都在看表演,我们锹锁进去。”
“骆以沫你疯了?!”
“老师忘了我会修锁吗?做完了我再给安回去。”
“你敢!少给我办这么丢人的事,我可不想成为葑阳的笑柄,我可还是挂名老师那!”
“老师……拜托啦……”
“不可能!骆以沫你给我老实待着!”
“老师啊……”
……
“翔要表演什么?”坐在台下的浅仓拓看着舞台上卖力表演的学生问旁边的男人,可骆以濡却很不给面子的示意他禁声看台上。
问不到答案的他只得管住自己的好奇心等待舞台上出现弟弟的影子,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在他快要因为无聊而睡过去的时候,台下那传说中的雷鸣般的掌声把他的瞌睡虫吓到了九霄云外。
骆以濡瞪了那个左右观望的男人一眼,小声的告诉他这个节目就是浅仓翔的。
舞台上打着五颜六色的光,几个少年把乐器摆到了舞台正中,在不绝于耳的掌声中,浅仓拓看到弟弟最后一个走到了台上,他穿着青色长袍,就是古装电视剧中常见的书生打扮,这身行头和他旁边穿着新潮的学生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时候他才知道,原来浅仓翔在组乐队,而他的乐队在葑阳可是大有名气。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弟弟,舞台上的他和伙伴比划着说了什么,吉他手弹了几个单音后狂浪的音乐声从舞台四周的音响里轰然响起,现场的气氛立刻就热了,大家豪情万丈的打着口哨,叫好声不绝于耳。
对着喧闹的观众,浅仓翔抱着麦可豪迈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