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清許有些茫然地發現,姬文川好像噴香水了。
好聞的氣息籠罩住他,讓他大腦陷入了暫時性的短路。
「好了。」耳邊響起低沉的嗓音,喬清許放空的視線終於聚焦。
只見鏡子裡的領結明明和剛才沒有區別,但他自己的臉卻不自然地燒著紅暈。
「我打的是不是更好看?」姬文川直視著鏡子裡的喬清許,眼裡滿是笑意。
喬清許總有一種感覺,好像姬文川說好看的不是領結,而是臉紅的他。
他別開視線,小聲嘟囔道:「明明都一樣。」
最後姬文川把一整套禮服都買了下來。
從他付錢的那一刻開始,喬清許就變得非常不安,這股不安一直延續到了車上,他一會兒看看窗外,一會兒看看司機,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姬文川等了一陣沒等到喬清許開口,索性問道:「怎麼了?」
礙於司機在場,喬清許沒法說得很明白,只能隱晦地問:「姬先生,你什麼時候再叫我去你家裡?」
去姬文川家裡,無非是做那檔子事。
他的這句話其實可以翻譯為:姬先生,你什麼時候睡我?
姬文川自然聽懂了潛台詞,挑眉問:「你這麼著急?」
「不是。」喬清許皺眉說,「我是總感覺有把刀架在我脖子上。」
他還沒付出什麼呢,姬文川又是給他高足杯,又是給他買衣服,天下哪有那麼好的事?
他就像是上了斬首台的囚犯一樣,橫豎得挨那一刀,偏偏那一刀還遲遲不落下。
姬文川被喬清許的比喻逗笑了:「我在你眼裡就這麼可怕?」
「沒有……」喬清許說,「就是受之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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