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很喜欢你呢。”
“不。”奈菲丝摇了摇脑袋,显得有点沮丧:“大人怎么会喜欢我这样一个没长大的小孩子呢?”
“不是那种喜欢。”希柯尔摇了摇头,露出一丝苦笑,然后发起呆来。
“喜欢?”奈菲丝皱起眉,感觉有点奇怪,受到爱护应该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但为什么希柯尔看起来这样苦恼呢?
虽然被灌输了许许多多少儿不宜的观念,但是一些事情她仍然不可能懂得,她只知道爱护大人的一切,一切与西恩大人作对的家伙都是她的敌人!
这颗并不简单的头脑里面装满了这样简单粗暴的想法。
至于长大的事,以后再说吧。
享受着少女怀抱的温暖,奈菲丝昏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经常跟随巫师走南闯北,她养成了一门独特的睡眠习惯——再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能够很快睡着,又能因为风吹草动很快警醒,就如同北地的猎犬。
这张酣睡的小脸蛋儿看起来无比地天真可爱,也让希柯尔的心情受到了感染,同时进入了睡梦。
不过楼上的巫师却没有受到这份心情的感染,他正在愤怒的薇卡面前,用毫无诚意地道歉试图降低她脸上的怒火,而促使薇卡如此愤怒的源头,就在巫师的脚底下抱着他的小腿哭爹喊娘。
“求求你了,发发慈悲,别叫我再见到这些家伙了。”前些日子还气焰嚣张的克劳德大少爷扭曲的脸孔上满是纵横的鼻涕和眼泪,他浑身癫痫般地抽着风,一只手紧紧捞住巫师的小腿,一面拼命躲避着门口那两个黑海帮派来的大汉:“我求你了,快让他们消失,你要什么都行!别让他们再这样看着我了,求你了。”
他一面声嘶力竭地吼叫着,眼皮乱颤,似乎随时可能崩溃掉,而那两个黑海帮的打手看到巫师啼笑皆非的神情,还对视一眼,嘿嘿地笑了一下,这声笑声钻进克劳德大少爷耳朵里,似乎唤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回忆,他惨叫一声,两眼一翻,直接瘫软在了巫师的脚边。
“你们……你们对他做了什么?”薇卡看着自己的兄弟,眼圈发红,似乎随时可能掉下眼泪。
“没,薇卡女士,我们没虐待过他,不信你可以仔细检查,你的兄弟身上一点儿外伤都没有。”一个打手严肃地说道。
巫师干咳了一声,连着打眼色带挥手,这两个家伙十分知趣,很快消失在了原地,随着他们的消失,似乎有所感应,克劳德立刻清醒了过来,连滚带爬到了薇卡的身旁,抱着她的脑袋就大声嚎哭了起来。
克劳德的动作无疑让巫师感觉到一阵别扭,他眼皮跳了跳,往前走了一步,这脚步声瞬间引起了克劳德的注意,他如同兔子一般放开了薇卡,两步蹭着地面缩到了墙角,对着巫师大声吼叫:“我给你!都给你,你要什么都行,别过来!我求求你了!薇卡,快阻止他!”
“快,奥根,找两个人扶他回去休息,顺便去神庙区找一位牧师。”似乎忍着满心的激动情绪,薇卡吩咐新任的管家将鬼哭狼嚎不止的兄弟安顿下来,转而一双红红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巫师的脸。
“我很抱歉。”虽然对于薇卡的反应,巫师早有心理准备,然而被这一双眼睛如此盯视,他仍旧感到脸上火辣辣的,随着这一声道歉,眼泪从发红的眼眶里面决堤一般汹涌而出,双手掩面,身体缩成一团,潘尼凑近两步,紧紧抱住她的脖子,不断地低声道歉,一直过了许久她才停止了哭泣,抬起脑袋,轻轻地晃了晃头:“不用道歉,潘尼,我没有怪你什么,真的没有。如果我能早点发现科拉迪管家搞的把戏,就不会出现这种变故了,我知道你也是没有办法。”
“这一次是迫不得已,事情变化太快,我不得不尽快采取行动。”说出这句话时,巫师不免有点儿脸红,酷刑拷问虽然迫不得已,然而在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