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知道我以后会不会也会变成那样?那可是一件挺糟糕的事情。”
“谁知道呢?”薇卡笑了笑,红唇上的油脂娇嫩欲滴:“不过我看你这个小骗子是没那个机会了。”
哈特兰德地区的妇人都擅长保养自己,知道如何才能让自身的美丽保持的更长久,一打扮起来自然是艳光四射,她们不会傻到用浓妆艳抹来掩盖天生丽质,一点点恰到好处的点缀的意义远远超过锦上添花。
巫师的目光顺着那点红唇一直蔓延到眉毛,有些出神,在她似笑非笑的目光下才反应过来,摇了摇头:“对了,希柯尔为什么会叫我骗子?”
“当然是因为你总骗她。”薇卡伸臂搂住了法师的肩膀,潘尼感到后心又贴在了带着香气的怀抱之中,虽然明知道不合时宜,但心里面仍然生出一点漪念。
这种莫名其妙的亲密让他再度生出疑惑,因为自从第一眼见到这个女人起,他就发现她对自己怀着一股莫名其妙的好感,虽然后来问起的时候她用预言来回答,但是即使是在费伦,这样的答案也未免有些搪塞。
从很多角度来看,薇卡对他好得有点过了分。
他正在胡思乱想,薇卡忽然低声笑着在他耳边说:“她可是对你所有的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只有你还把她当成傻子。”
潘尼脸色一变,回头注视着这张似笑非笑的脸,表情有些尴尬:“这不是开玩笑吧。”
“算了,提醒你一下,你究竟把她当成什么呢?”薇卡沉吟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算了,你以后不要再莫名其妙地消失就好,这次她可是差一点就死掉了。”
潘尼沉默起来,忽然有点坐不住的感觉,转移了话题:“呃……这位大人是不是把我们忘掉了。”
薇卡眨了眨眼睛,表情同时有些怪异:“也许……是的。”
对于巫师,这种事还真不出奇。
做研究到了神驰物外的地步,也就顾不得些许俗事了。
似乎对法师塔里的布置很有自信,就连那个引路者,在送上茶水之后,也没影了。
这就是把他们两个人丢在了这里。
“必须想想办法。”潘尼皱起了眉头。
“对大师不敬可不太好,我们还是等等吧。”
“还要等多久?一天,两天?估计西门的法庭挺不了那么久。”
“没关系,我事先吩咐了家里人,如果两天之后还没回去,他们就会通知西门法庭延缓开庭时间。”她眯了眯眼睛,把巫师的头转过去:“我上次来这里为肖勃朗大师运送货物,可是在这张椅子上等了足足四天,他很喜欢考验来访者的耐性。”
潘尼眼皮立刻暴跳起来。
“这里的仆从会送来糕点茶水为我们充饥。”薇卡笑了笑。
巫师的心情一瞬间就寂寞了,他眨眼看着微笑的薇卡,最后也只能大眼瞪小眼。
她轻轻笑了一声,在巫师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神态亲昵地将潘尼的头放在自己的胸口:“耐心一点儿。”
潘尼立刻头昏脑胀了一下,昏昏沉沉地抬起了脑袋,摇晃了一下才清醒过来。
不得不说薇卡的动作转移了他的注意力,让他不再那么焦急了。
有这样一个大美人作伴,在这张椅子上坐上几天似乎也没什么受不了的。
他抬头看了看,这片走廊还算安静,于是也就松懈下来,同样搂住薇卡的腰,安静之下能够清晰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她微微地眯起了眼睛,眼角透出一股异样的魅惑,潘尼心中一动,情不自禁,探头将嘴贴上了那片红唇。
啜!
余韵悠长的声音让安静的走廊出现了一声扰动。
松动的牙关难以锁住宠宠欲动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