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手绢,这手绢还是他习练的时候用来擦汗的。
噗通一声就把陆超丢在了地上,蹲下身子伸过手,一把捏住了陆超的脸颊两侧,如铁钳般的手生生掰开了陆超的嘴巴,一边将手绢团成团塞进他的嘴里,一边轻声道:“我是成伯从小看着长大的,成伯还是我的启蒙老师你的毕生积蓄?你的毕生积蓄能抵得上成伯的性命?!”
话音落下,身子猛地直起,右手一提一甩,便将陆超直接抛到了半空,并紧接着揪住他的头发,将他整个人半挂在了瓯江江畔的护栏上。
,“铮n!”腰间之前入鞘的金色藏刀再次出鞘,冰冷的,还带有浓重血腥味的金色藏刀,刀背在陆超的脸颊上轻轻划过,马玧辉低声道:,“成伯不仅是我的老师,还是我的亲人,当初如果不是他建议我母亲让我习武,我恐怕还是一个病恹恹的病秧子,呵,手无缚鸡之力的那种。”
,“你很好,居然逼得成伯投了瓯江………………呵,今天你也下去吧,就在这瓯江的江畔,我要用你的血肉,来祭奠成伯的在天之灵!”
一开始的语气还显得非常轻缓,可到了后面的时候,马玧辉几乎就是用咆哮的语气,来吼出自己的话语。
,“噗n!”金色藏刀从陆超的脸上轻轻往下划去,他那一身早已沾满了鲜血的灰色练功服,刹那间就成了一身敝开的浴袍,白huāhuā的身体,裸一露在空气当中,和白色的江边护栏相映成辉。
没有了衣衫遮羞,感受着江边的微风吹拂过身体时带来的酥痒,已经被黄色手绢堵住了嘴巴的陆超不由发出了一阵惊慌的呜呜声,他没想到,马玧辉竟然真的敢在这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将他活剐在瓯江江畔!
心中的最后一丝侥幸心理消失的无影无踪,被无边恐惧席卷了全身的陆超,这时候却除了发出一阵阵不知道是恐惧还是求饶的呜呜声外”
却再也无法说出哪怕一句话,哪怕一个字!
围观的人群发出了阵阵嘈杂声,马玧辉却对此毫无反应,他只是拿着自己的金色藏刀,慢慢的”轻轻的,从陆超的脸上割下了一层近乎透明的表皮,抛向半空任由微风将其吹走。
这一刻,马玧辉想到了自己小时候杨显成寸步不离看护自己的场景,想到了杨显成的笑声,也想到了杨显成多年来对他的种种关去……
六年多生死磨练造就的铁石心肠,在这一刻也露出了明显的破绽”
马玧辉的眼眶有些湿润了,两滴晶莹的泪珠出现在他的眼角内侧。
看着脸上堆满了恐惧和痛苦之色的陆超”马玧辉就像是一个技术精湛的医生,一刀接着一刀、一片接着一片的,从陆超身上撇下皮肉丢进了浪涛滚滚的瓯江当中。
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愤怒过,也从未像现在这样平静过,更没有感受过这种撕心裂肺,愤怒到极限后却一切重归平静的感觉。
泪水在他俊俏的脸庞上无声无息的滑落,金色藏刀一次又一次的落下。
泪水滴落在陆超的伤口上,而陆超的鲜血”则直接流进了瓯江当中。
马玧辉轻轻的自语道:,“成伯,玩辉这就给您报仇了,您在天上一定要睁开眼睛看清楚了,这个人,就是等得您跳入瓯江的陆超!”
内心平静的可怕,羿水却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怎么止都止不住。
陆超奋力的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马玧辉的魔掌,可马玧辉的左手却仿佛万斤巨石一般,将他死死的摁在了护栏上无法动弹。
不知不觉间,陆超的身体已经淌满了鲜血”而后方那些围观的行人,也被随后赶到的马家人驱散”星河酒吧的上空,飘着一缕缕催人泪下的悲伤气息。
马玧辉和杨显成之间的感情,已经超过了寻常师徒的界限,和亲人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