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便已看出来人功力奇高,似乎还未施展全力,雪山四怪也就不敢大意了。同时为求速战速决,所以都取了兵刃。
邵清风用的是一把三棱剑;朱兰花是一把金交剪;翁三同没有用兵刃,但一双手掌却是蓝里透黑;赵燕燕兵刃最怪,是一根两端各有一只小圆球的软索。
四人这一联手而上,配合得丝丝入扣,威力奇猛,场中情势立时大变,那怪老人气焰陡然被压了下去。
那怪老人被雪山四怪逼得怒不可仰,暴喝一声,硬以强劲绝伦的掌力,力图扳回优势。
只见五团黑影,在剑闪闪,金剪交合,索声呼啸之中,滚来滚去,搏斗得惨烈异常。
翁三同双掌翻飞,招招不离那老人要害。那老人对其他兵刃都是硬接硬打,唯独翁三同的掌力,似是有所畏忌,极力闪让。
片刻之间,双方相搏,已是百招开外。
陈夫人目不转睛注视着那老人,暗自付道:“此人不知是什么人物,一人独战雪山四怪,犹毫不震败象,其功力之高,堪称天下第一,若能得他效力,何愁大事不成。”她为人百般机灵,最会控制脸上表情,突然寒霜尽散,堆起了笑容,吐出比少女还清脆的喝声道:
“大家不要打了哩!”
雪山四怪闻声住手,晃身出了战场,各守一方,虎视眈眈地望着那老人。
那老人扫视了雪山四怪一眼,口中“哼!”的一声,发出一阵轻蔑的冷笑,回头向陈夫人道:“你可是要亲自出手与老夫一搏?”
陈夫人笑道:“老丈如果还未打过瘾,老身自然奉陪,不过,老身想先问老丈一事,我们到底有何深仇大怨,非拼个你死活不可?”
那老人微微一怔,道:“这……”忽然双目一鼓,道:“明明是你们逼老夫动手的,你为什么不先问你自己?”陈夫人眉开眼笑道:“刚才是误会,所以我说不要打了。”
那老人功力虽高,似乎不是见闻广博之人,与雪山四怪打了半天,连这等老的来历都看不出来,双眉一皱,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刚才商量着准备害谁?”陈夫人“唉哟!”
一声道:“你这样问话,叫我先答复哪一句呀?”
她这种无聊的话,其实大有作为,一则用来缓和对方情绪,再则,用来试控他是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
那老人显然是一个不难对付的人,只见他翻着眼睛道:“你们是什么人,老夫知不知道都无所谓,那就是说你们准备害的是谁吧?”
陈夫人一耸黛眉道:“我们几时说过要害人呀,老丈,你一定是听错了。”那老人皱了皱眉头道:“老夫会听错?……好!就算老夫听错了,你们在这里鬼鬼崇崇的做什么?”
陈夫人不以为仟地一笑道:“我们得到了一只金狮子,听说是乾坤大侠惹祸的‘金狮宝钥’,想送来纳还远尘山庄,但现在又有点舍不得,所以犹豫难决,在这里商量。”
那老人目光一闪动道:“老夫不相信你的话,那‘金狮宝钥’明明在远尘山完成,怎会被你们得到。”陈夫人挥手取出一只金狮子托在手中道:“老丈请看,这是什么!”
那老人目射奇光,一伸手道:“让老夫仔细看看!”
陈夫人一缩手,晃身斜出五步道:“慢来,我们把话说清楚了,再给你看不迟。”那老人双目一瞪道:“老夫看看,又不要你的。”
陈夫人摇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要是见宝起意,把它抢跑了……”那老人大怒道:“什么话,老夫岂是见宝起意之人。”
陈夫人顺手将那金狮子收回怀中道:“老丈既然不动心,还看它则甚。”
那老人双目之中杀机隐现,阴睛不定,陈夫人何等厉害之人,一看那老人目色,便知他只是嘴马硬,其实颇有强取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