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坯房的木门。傅紫萱大致把意思跟刘贵说了一遍,他也都听明白了。不然的话,一会紫阳紫越也都会向他讲明。
三人听完傅紫萱的吩咐后。便带了刘黑檀和刘红木。五人分别拿了长刀等工具就往玉屏山去了。傅紫萱又吩咐他们把旺财旺福也都带上。
傅紫萱这才转身对厅堂里的几人说道:“小姑来做活,自然是要给工钱的。哪能让小姑免费帮忙呢。”
那傅红菱听了连忙摆手,说是在哥哥家就是帮忙的,不用算工钱的。
傅紫萱听了就笑着说道:“我们昨晚都说好了的。刚才那样说。只是想着别让小姑父把话告诉他那老娘。你们回去就只说是来娘家帮忙的就行。到完工的时候我自会算好工钱给你们。到时这些钱小姑你就自己留着,也不用告诉你那婆母,也好给孩子买些东西。”
傅红菱听了眼眶就红了,低垂着头坐在那里小声抽泣。老刘氏和陈氏听了就直说这样安排好。
老刘氏就说道:“你侄女不会亏待了你们的。你们回家也不用向你那婆母禀报,钱到时你就藏好了。你看你嫁过去那么多年。手里一个大子都没存下!黑檀都十五岁了,酸枝也十三了,都是马上要说亲的了,难道你那婆母和两个妯娌还能帮着出聘礼嫁妆不成?到时两个孩子说不上亲,看你怎么办!”
那傅红菱听了就嘤嘤哭了起来。那刘酸枝在一旁也是一个劲用袖子抹眼睛。傅紫萱看她娘俩头上一件饰物也没有,就算以前没有,上次自己还送了这娘俩一人一套金银头面呢,难道也被收去了?
就开口问了起来,傅红菱听了就只讪讪地说不出话来,老刘氏在一旁就急了,大力地拍了她的肩膀一下:“说话啊!那可是你侄女大老远拿回来的,还让你那婆母收了去不成?”
那傅红菱越发哭得厉害起来,那边酸枝听了就小声说道:“刚拿回去的当天,奶奶就收走了。说是娘经常做活不在家,要帮娘保管,以后再还娘。哥哥和弟弟的锞子也被收走了。爹的书倒是放在怀里,他们也没拿走。”
傅紫萱听了一阵无力,又问道:“那你的银饰呢?”
那刘酸枝就搭拉了个头,极小声地说道:“大伯母说是大堂姐快订亲了,没有个好头饰怕是说不上亲,就借过去给大堂姐戴了……说,说以后……以后等我说上亲了,再备一副嫁妆给我……”
后面的话说得实在太小声,幸好傅紫萱的耳力不错,才算听全了。
而那边老刘氏就坐她们娘俩旁边自然听到了,气得又大力地拍傅红菱:“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没用的!啊?你说,你哥哥还是有功名的举人老爷,你在那个家里竟抬不起头来!你这个性子,真是……我真是白生养你一场了!将来看来也是指望不上你给我和你爹养老送终的了!”
老刘氏大力地拍了那傅红菱好几下,就在一旁气得直喘气。那傅红菱听了她娘这一番话,更是哭得厉害:“娘,我怎么会不给你和爹养老送终,我……”
“你拿什么给我和你爹养老送终!拿什么!手里一个大子都没有!你大侄女给你的东西你都守不住,我和你爹还能指望你什么?还能指望你逢年过节能多送一块肉还是一块尺头啊!还是一些孝敬银子!”老刘氏对这个女儿真是有些恨铁不成钢,半点泼辣性子都没有。气得直抚着胸口喘大气。
陈氏也没有办法,只好安慰了这个又去安慰另一个。傅紫萱也是深感无力,可是她一个小辈又不能说些什么。想了想,只得对老刘氏说道:“奶奶,你放心吧,别人的东西好拿,我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好拿的。奶奶放心吧,我会让他们都还回来的。”
老刘氏听了这一番话,也不知这孙女怎么个拿回来法。只是她是极相信傅紫萱的,直觉得能相信这个孙女说的话。
就转头对傅红菱恨铁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