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样?他宁愿不要子嗣,宁愿过继,他竟然这样对你?
后来,龙非离再次在朝堂上斥回了老臣的谏议。
不知道,追追自己知不知道?即使喜欢上同一个男人,追追在华容宫里听到她拒绝茹妃的时候,不该有那样眼神——那样的冷漠和痛恨!
荷池里夏荷正好。
她闭了闭眼睛,泪水把眼睛腻得涩痛,荷池里景致经过水纹和泪水的双重折射,扭曲成破碎。
想了很多,也终于拿定了主意。
手指一颤,手中荷包竟跌入荷塘。
她一惊,慌忙站起踏入池里,双手摸索起来。这荷池引皇城外护城河底的活水,水流不急,却并非一成不变的静缓。她摸了一会,有些急了,往池中更深的地方摸去,她水性甚好,也不惧,就是天气虽暖,这池底的水却有些小凉。
脚下好像踩着些东西,是绸子——她一喜,弯腰去检。
“年璇玑,你在做什么!”
背后的声音——她一慌,脚下踩了个空子,往前跌去。
喝了两口水,听得水花扑腾的声音,后领子一紧,已被人拎了上来。
一双手紧按在她肩上,她甚至还没看清楚来人,便听到那道狂怒的声音,“你怎么跑到里面去!这水凉,你就破身板一个!这边的禁军你都弄哪里了?满园子的人都是死的?”
“阿离。”
她一下怔住,唤得一声,看到男人一脸水湿,抬手想帮他擦,又想起自己的衣服也是湿淋淋的,只好作罢,低声道:“荷包掉了下去,梳子在里面。”
他冷笑反问:“你不是该在凤鹫宫吗?”
她一声苦笑,“是我不好。”
“你就只会些蹩脚的谎言!”他冷冷盯了她一眼,走进池塘,寻索起来。
她突然想起那时她在麒园柳河那边下水帮他找锦囊的事。
那时,与君初相识,他还不曾爱她,她更不曾想过他有一天会爱上她。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他以前骂她不带人在身边,他这皇帝身边不也没带一个人?是急急忙忙跑过来的吧。
她心里一疼,挽起裙纱踏进池塘,在后面轻轻环上他的腰。
他转身过来,把紧攥在手里的荷包系回她的束腰上,她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在她衣服上灵活动作着,那又黑又专注的眸光——突然踮脚重重吻住他的唇。
他立刻反应,大手掌上她纤细的腰,舌粗鲁地挑开她的唇瓣,两人纠~缠激烈。。。。。。
声响从后方的花丛中传来,她吃了一惊,猛地推开他,扭头看去,刚才在华容宫的人竟全都过了来!
除去椅上的茹妃被剜了眼珠,谁都看见他们在做什么!几个老臣都偏过了头,其他哪个不神色尴尬?
追追怔怔望着两人,咬唇低下头去。
她脸上燥热,无措地摸着双唇——上面还沾着他的津液和气息。。。。。。他眉头一拧,伸手把她抱起,带出池子,又环了众人一眼,“都退下吧。”
徐熹和清风把茹妃放下,与其他人退了下去。
他握紧她的手,朝茹妃走过去。
。。。。。。
听着那两道越走越远的脚步声,仰躺在椅上的茹妃轻轻笑了起来,喉咙深塞哽咽。
脑里是刚才皇帝拉着年妃跪下与她说的话。
——母妃,儿子这一生有几个愿望,一个和您有关,一个和这天下有关,还有一个,与年璇玑有关。她曾跟儿子说过,想与儿子一起孝顺您,儿子请求母妃,让儿子与她一起对你尽孝,不要逼儿子与您的关系越走越远。
424 情殇烟霞(10)
他没有在众人面前说,她明白他的用意,他给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