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丘国皇帝过五十大寿,有一位拍马的大臣,决定不老松挖了,献给皇帝,于是派人前往南山,大动土石。
若是一般游客,以南山翁随和的性格,也不会过问,但对方要挖走不老松,此过分的举动,让他十分生气,便出手惩罚了几批挖树的人。
一来二去,那大臣终于知道有人从中作梗,一怒之下,给自己的儿子去了一封信。
那大臣其实没什么,顶天了不过是古丘小国的一名臣子,南山翁大可不必在意。但这大臣的儿子,却有些来历,是南海赤家的上门女婿。
其实,大臣的儿子只是生得面目俊秀,修为不过练气三重,上不了台面。但大臣的儿媳却了不得,她赤家的一位嫡系小姐。
公爹被人欺负,当儿媳的不能不管,于是派了三位五重神人去解决。满以为会马到成功,谁知三位神人去的时候浑不在意,来的时候个个负伤。
三位神人,自然不够南山翁一盘菜的,当然被打得屁滚尿流,被狠狠教训了一顿。
第一回合后,那赤家小姐得知对方居然是一名法师,十分吃惊。赤家虽势力巨大,可也没有多少法师。不过,她既然已经出手,就要管到底。
事后,她将此事说给赤家一位兄长听。小姐的兄长,法天二重,一向脾气火爆,他听后二话不说,直接去找南山翁算账。
南山翁对付神人轻松写意,可面对此二重法师,就有些力不从心了,被一路追杀,一直逃到太虚门。那法师胆量再大,也不敢闯进太虚门,便退了回去。
李兴听后,冷笑道:“前辈放心,我有时间会往南海赤家走一趟,向赤粗讨个说法!”此明,明显是赤家伏势欺人,他不能不管。
南山翁却连连摇头:“其实一件小事,罢了,一株松树而已,老朽当时只是可惜它万一挖了松树,有损它的寿命,这才阻止,不想招祸上门。”
李兴不以为然,道:“若不说个明白,日后他们定然还会找前辈麻烦,必须要一发解决了,免掉后患。”
二人叙了几句话,李兴说起旧事,道:“前辈,那八极塔天之洞天,暂时还未开启。”
南山翁笑道:“不忙。”
李兴有些过意不去,当初南山翁大方地让出八极塔,那可是极大的人情,不能不还。他想了想,道:“前辈,你迟迟不能突破法天一重,不知是什么缘故?”
南山翁苦笑:“资质所限,所以才想借助外力提升。”
李兴想了想,道:“我有一个办法,或许能够帮助前辈突破。”当即,把天蚕功的妙用说了一遍。
南山翁十分惊奇,喜道:“真要多谢你了,反正此举没有坏处,试试也无妨。”
二人议定之后,选了一个僻静地,李兴即刻用赤阳灵气,凝聚一个大茧,将南山翁紧紧包裹起来,希望借助天蚕功的蜕变之力,提升他的资质。至于到底有没有效果,他现在也不能保证,要看最后的结果了。
助南山翁结茧之后,李兴前往太虚殿,告知众人他即将突破至练神七重,炼就神婴。洞虚等人自然欢喜,说一切由他们安排,让李兴尽管修炼。
讲完此事,洞虚道人拿出一柄剑,那剑寒光闪闪,正是被夺走的寒冰剑。李兴一见之下,吃惊地问:“寒冰剑怎会在掌门手上?”
这寒冰剑,明明被雪山老祖拿了去,难道他又送到了太虚门?他惊疑不定,想不通透。
洞虚道:“此剑是一位唤作君千横的法师送到。据他所说,一月前他先后斩杀了雪山老祖和玄冰姥姥,并问出此剑属于你,便送上门来。”
李兴恍然,笑道:“君千横是弟子一位朋友,没想到他实力提升如此之快,居然把雪山老祖也斩杀了!”
“我观那君千横,已达法天三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