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着从昨夜到现在,两只眼皮几乎不断乱跳的事情,他总觉着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似的。
怀着这样惴惴不安的心情,时间坚定的往前行进,一天,两天……
就在第三天的早上,已回到自己部族驻地望平县的哈克朋,在好不容易睡着的清晨,被部下所吵醒。
“头领,不好啦,不好啦汉军杀过来了……”
迷迷糊糊中听到几个部下嘈杂的声音,本想喝骂的话在听明白这些话语所代表的含义后,顿时被咽在了肚子里,瞬间清楚的他,只觉着头皮一阵发麻,一股凉气直接从背脊冲向头顶,更是火上烧油地让他难受地几乎晕厥过去。
好容易在身边亲卫的推拿中缓过气来,哈克朋脸色有些发青地问道:
“不要慌,敌人现在何处,大约数量多少,都探明白了吗?”
“头领,我们一觉起来,就发现敌人现今已将我们重得围住,数量不明,但至少在两万以上。”
回话的是平时负责斥侯的领队,虽然清晨时凉风习习,温度并不高,可是他的脸上却全是汗水,此时他的心中忐忑不安之余,也在郁闷地想着,如果不是“太平”日久,而部族头领哈克朋也并不重视“后方”的巡察,他们又哪会如此不明不白的给人家围上了老窝。
“或许,今天就是自己的末日吧。”
他悲哀地想着。
但令他意外的是,想像中的暴风骤雨并没有来临,愉眼看去,只见得哈克朋原本发青的脸上现在却是白的吓人。
正在这时,又有亲兵来报,敌人喊话让头领立即率众于三刻之内开城投降,否则后果自付。
听着这个赤*裸裸地威胁,帐内立刻就乱了起来,脾气火暴的大声喝骂,并向哈克朋请战,正如他们所说的好样:“我们虽然已经定居十余年,但骨子里依旧流着不屈勇敢的草原战士之血,我们要用自己的鲜血来给小瞧我们的汉人以深刻的教训。”
可是,虽然营帐内比刚才更吵,更乱,但是首领哈克朋的脸色却渐渐正常了起来,面色再经变幻几次之后,他终于咬牙作出了决定。
对于他的部下和属民来说,他的意志就是一切,没有任何讲价的地方。
“都别吵了来人,给我更衣;你,苏米尔,去与对方联系,说我想与他们的统领见面。”
终于定下心下,哈克朋不理几个还在苦劝他的忠勇部下,反而因为心底那股担心终于迎来了结束而浑身轻松——
“能在这种不利的局面下,想到隐患的根源,年轻的王者,看来你真的是天命所归啊如果,你有‘诚意’,我哈克朋也不介意顺势而为。还真是期待,你是如何判断出的呢?”
……
“什么?”
领着这支军队的是典韦,原本他是带着总算可以打硬仗一展身手好舒爽一番的打算而来,但是说来至少也有六千战士的对方首领却“不战而降”,更是亲自来营,在大方的提出了只要保全自身家人的生命,财产安全就完全拱手投降之后,再让云里雾里的典韦立时招来随军的陈宫,让陈宫与这个软蛋老头谈。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当哈克朋极为意外的得到了“宽厚”的招抚后,心情大好时向无聊的他典常文问出了刘晔如何判断与公孙度有联系待机攻击之事的问题。
典韦简直是莫名其妙,陈宫也有些傻眼,这是唱得哪出啊?
不过陈宫毕竟是脑袋够用,反应快些,立即就回过味来,原本主公刘晔这次可真算神来之笔——
原本刘晔是下令全军动员,除留下一万军士并两万征集到的民壮分守襄平,新昌二城,然后通过与这段时间来一直“作客”的辽东境内外异族使者接触,给他们很吃了些“定心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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