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藥,此刻還不知道在哪裡。今天怕是出不去了,明天吧,明天買72小時的,應該沒事,她是如此地打算著。
雲少凌不久後出來,穿戴整齊,唯一破壞他整體風景的,就是頭上那數層紗布。
這麼俊美的一個男人,偏偏生了一顆惡魔的心。
言希蜷起身體,儘量將自己縮緊,再緊一些。
&ldo;我出去一下,你等我回來。&rdo;
你出去關我p事,言希很想這麼說,但不會出口,她將頭擱在膝上,很理智地開口,&ldo;記得給我買顆藥。&rdo;
其實也沒抱太多的希望他會去買,但她聽見他低聲嗯了一句,像是答應了,她也懶得抬頭去看他。他不買,她明天自己去買,反正也快是輕車熟路的事情了。
雲少凌閃過一抹複雜神色,走了出去。
言希迅速跳下沙發,撿起地上的衣服,跑進浴室里,狠狠地洗刷著自己的身體。
她覺得自己很髒,可是洗刷不掉他的氣味,身上密密麻麻地全是他留下的印子,吻的、掐的、咬的,擰的……
他是個有暴力傾向的男人。
她曾在網上看過,有些變態的男人,會用菸頭燙女人的皮膚,燒得千瘡百孔,會玩,在極虐中追求快/感。
她還見過一張圖片,那上面的女人,全身被男友刺滿大大小小的字,慘不忍睹。
她不知道,雲少凌會對她走到哪一步。他雖然沒有在她全身上下刻滿字,可是在她十歲那年,他就在她的身上紋上了屬於他的標誌。
一個不大的標誌,一個帶著他名字的圖案。就好像一隻寵物,貼上了主人的標籤。
那是一個永遠也洗不去的恥辱。
自己終究是他的一個玩具,在他沒有厭倦之前,不會放她自由。
可是,要怎樣,才能讓他較快地厭倦自己,厭倦她這具身體。
是不是像那些向他投懷送抱的女人一樣,柔順服從,他說一她不說二,他就會很快失去新鮮感?
是不是,可以嘗試這個方法。可是,要怎樣才能做到自然,不引起他的懷疑。
言希洗完澡,套上衣服,盤坐在陽台的藤椅上思索,雖然光o的手臂上會泛起雞皮疙瘩,但這裡的涼風可以讓她更清醒一點。
門鈴響了好幾道她起身去開門,其實不是沒有聽到,只是那人自己的房子,直接進來不就是了。而且她以為他上了反鎖,她是走不出去的。
但她沒有想到,門可以打開。外面站著的是金風,並無那個人的身影。
金風遞給她兩個袋子,&ldo;凌少讓我送過來的。&rdo;
言希伸手接過,冷冷道,&ldo;還有事嗎?&rdo;
&ldo;凌少他昨晚……&rdo;
言希冷冷笑了一下,&ldo;你,還有那個醫生,跟他是一夥的吧,騙著我,很好玩是嗎?你們的話,我再也不會相信。&rdo;
&ldo;你應該相信凌少,他對你,沒有惡意。你跑去南宮明那裡,那小子對你行為不軌,凌少要晚去幾分鐘,你知不知道你就……&rdo;金風深深看了她一眼,他知道她明白的。
&ldo;還能怎樣?&rdo;言希冷諷地笑,滿不在乎地,&ldo;最多不就是被另外一隻瘋狗咬了一口唄。&rdo;
&ldo;你……&rdo;金風頭回發現,這個在他印象里沉默寡語的女孩子,其實長得牙尖嘴利,他眸光一頓,&ldo;你知不知道,凌少為了救你,差點連命都不保。&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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